“天殺的!到底是誰把老娘的糧食偷了!”一名婦人哭嚎道,她的家人也在一旁罵罵咧咧的。
“大家都看看,家裏的糧食有沒有少?”陸村長連忙提醒村民們。
“我家的米缸都空了!”
“我家也是,哪個缺德的偷我們糧食!”陸陸續續又有人發現自家的糧食都少了不少。
“村裏最近都有誰見過麵生的人進來嗎?”陸村長詢問道。
“沒有,不過我倒是見沈老二家有個麵生的,”有人說道。
“那是陳氏的親弟弟,溪山村遭了難才過來投奔的,你別張嘴就汙蔑別人,”程青的老娘聽了反駁道。
“誰知道啊,萬一是家裏遭了難也想讓別人家也不痛快呢!”胖嬸不滿道。
“你們別忘了,村裏還有其他人是新來的呢,怎麽不說是她們偷的?光賴到人家沈老二家的身上,”與陳氏交好的婦人也看不慣她們往沈家二房扣屎盤子。
“夠了!我現在派人去叫她們過來問問,都別吵了,”陸村長打斷了她們的話。
“村裏是出了什麽事嗎?”沈清遠和家裏人沒多久就到了。
“還裝什麽裝,”那丟了糧食的胖嬸不滿地朝他們發泄道。
“不好了!那對母女不見了!”被派出去叫人的村民喊道,“連她們住的地方都被收拾得幹幹淨淨,人不知道什麽時候走的。”
“不可能,她昨天還來我家作客呢!”胖嬸子平日裏與那婦人來往最是密切,此時聽了消息後滿臉震驚。
“什麽不可能,這偷糧食的肯定是這婦人,不然怎麽這時候就跑了,人家沈家二房那整整十八畝地的糧食還養不活自家親戚嗎?還用得找偷,”看胖嬸不爽的人連忙反擊道。
“沒想到好心養了個白眼狼!”有村民憤憤不平道。
“當初人家栓子都提醒要多注意那對母女,你們怎麽說的?罵人家冷血,還誇鈺哥兒心腸好,這下打臉了!”程青的娘此時算是出了口氣,當時那些村民的話氣得她頭暈,這栓子是她看著長大的,這兩年兩家關係好得很,有什麽好吃的都會互相送一份,她是把栓子當孫子對待的,聽不得別人這麽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