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命快刀景辰不但是朱建龍的貼身護衛,而且還是他的手下大將,集雲社中武藝最為精湛的其中一員。雖然他在此之前對這快刀手呼來喝去,各種不滿意,但這樣的損失還是讓朱建龍臉色大變,將手中這根墨黑色的短棍頭掂量起來,便是動了濃烈的殺心。
然而麵對著這個準備殺人的一代梟雄,一字劍冷冷問道:“你姓朱?”
朱建龍的臉色頓時就不好了,他這些年來雖然罕有露麵,不過但凡進入金陵這一帶的江湖中人,沒有一個是不曉得他名號的,這種明知故問,簡直就是對他威嚴的一種蔑視。但是麵對一個值得尊重的對手,他倒也沒有太過於狂妄,而是冷冷地說道:“對,我姓朱,怎麽了?”
一字劍的醜臉上麵莫名地浮現出了一抹笑容,嘿嘿說道:“正巧了,我就是宰豬出身!”
這話就像火星跳進了油桶裏,朱建龍頓時勃然大怒,右手緊緊捏住那黑棍兒往上一揚,但見一股黑色氣息滾滾冒出。這氣息並非是那顏色或者煙塵,而是一種從炁場反應過來的古怪狀態,那兒翻滾著的仿佛是無數冤屈的亡魂,單個來看並不恐怖,而諸如此類的氣息疊加起來,卻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朱建龍與一字劍兩者交鋒,劍棒相交,立刻就鬥成了一團,氣勢洶洶。
這兩人一個是橫行魔梟,一個是新銳劍客,戰得那叫一個凶險。以我的眼光,一時之間倒也瞧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也不敢上前相幫,生恐被殃及。
我左右一看,想去找倒地的李局,楊小懶卻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相較於兩大高手的對決,我和楊小懶之間顯現出了另外一種平靜。但見她嬌媚的臉上沒有再現**,而是浮現出母性的光輝來,然後盯著我說道:“二蛋,當初在神農架觀音洞中,所有在場的人裏麵我已經殺了四個,不過很遺憾,裏麵還有好幾個硬紮子,我暫時上不了手,所以給你的承諾依舊實現不了。不過現在呢,最後一個死和現在就死,區別並不大,所以就讓我來送你一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