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一個黑影子走了出來。我用餘光瞥見那人正是失蹤已久的日本客人赤鬆蟒。
這個家夥果然就在此處。
出現在門口的赤鬆蟒除了一條破爛的短褲之外,全身**,渾身油光水亮的肌肉像小老鼠一般地扭動著,目光就像天上的鷹,巡視大地,仿佛蔑視著一切生靈。我瞧過去的時候,發現赤鬆蟒身下的那條短褲有一根木橛子一般的巨大東西撐著,將那條可憐的小短褲撐得幾欲撕裂。
等等,這個家夥,難道真的參悟到了禦賜長生牌中隱匿了千年的秘密,枯木逢春了嗎?
我腦子裏有點亂,稍微一停頓,卻見赤鬆蟒的視線掃到了剛才與錦毛鼠一同歡愉的那個婦人身上。那個女人年紀不大,二十來歲,模樣姿色都不錯,前凸後翹的,皮膚也白。瞧見她,赤鬆蟒像是餓了半輩子的老鼠見到了燈油,喉嚨裏麵悶哼一聲,便朝著那女人衝了過去。
在這一刻,場中無數男人都被他忽略了。
我還待瞧他手上是否拿著那禦賜長生牌,卻聽到劉春一聲尖叫,回過頭去定睛一看,卻見張勵耘獨木難支,抗不住那四人的進攻,連連後退。他被兩人壓製在了角落,而另外兩人則朝著殺害自家老大的劉春衝去。轉眼之間,劉春身上便多了幾處傷痕,倒在地上。眼看著劉春就要被含怒而來的那兩人弄死,我不再猶豫,抽身上前,攻向了欲殺劉春的家夥。
我三掌拍飛大隻佬,雖來不及拿回辟邪小劍,不過魔氣縱橫,灌足雙掌之上,竟凶煞莫名。盡管心裏麵對劉春恨得要死,但是仇恨畢竟沒有性命重要,所以兩人不得不回轉過來與我纏鬥。
此時此刻的場景十分混亂,我不曉得赤鬆蟒這個家夥是什麽立場。雖說我們是過來尋找他的,但是整件事情倘若暴露了,他就算有日本考察團的身份作為掩護,也逃脫不了法律的製裁,所以就他而言,最大的可能還是會選擇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