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道事7:黃金年代

第三十八章 如破竹,大局已定變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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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快要被閔公子撞得暈了過去,但是意識卻絕對清楚——我根本沒有機會將魔劍刺出,事實上,從這個角度,我也不可能刺到閔公子的背上。

我並不想殺了他,作為閔教首領的兒子閔公子應該知曉許多我們所需要的事情,他活著的意義遠遠要比死了大,特別是在及時趕到的張伯協助下,這並非什麽不可能的事情。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把飲血寒光劍因為今夜斬殺了太多的人,本身充滿戾氣,也產生了一些自主意識。

這些意識或許是當年楊大侉子從瓦浪山水庫的法陣中提取的怨靈,或許是殘存在裏麵的凶靈,不管是什麽,總之我才是飲血寒光劍的主人,隻要我已能夠控製自己的意識,那便沒有什麽關係。

我深呼吸,對張伯說沒事,這時我聽到後方傳來徐淡定的一聲厲喝,張伯也聽到了,不再與我多說,而是縱身朝著那個方向飛奔而去。我心係徐淡定的安危,當下也是顧不得許多,確認閔公子已然死去,便在他的身上搜了一下,將他懷中的一塊玉佩和那麵鐵骨扇摸了出來,然後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

我從礁石的凹口爬上去時,卻見剛才跟徐淡定打得難解難分的藍蛇,此刻卻被張伯和幾個省局行動處的高手圍住,盡管如此,那藍蛇卻依靠手中不斷飛灑的毒粉跟眾人拉開了距離,沒有陷入雙拳難敵四手的尷尬境地。

稍遠處紅蠍也沒有能夠及時逃脫,被努爾、張勵耘和張良馗、張良旭兩兄弟給堵住了去路,被努爾剛才那朝天一棍的翼蛇轟中,即便他是閔教三雄中最厲害的,卻也再無突圍的實力。

而更遠的地方,牛排長他們用自己手中的長槍給自己挽回了尊嚴,閔教人員的素質良莠不齊,在這些軍事化的部隊麵前潰不成軍,大多抱頭蹲地,不敢反抗,唯有少部分的人能夠趁著黑暗逃回了海中,一個密子猛打,人就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