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很快就衝進了樓裏,然後被值班保安攔住。
沒有門禁卡,上不了公寓去。我無奈,隻有誆他說是警察辦案,他不信,說要拿證件出來。雜毛小道從後邊過來,一拍那保安的肩膀,保安扭頭過去,人便呆滯了。我大驚,問這是什麽邪門法子,定身術嗎?忒霸道了!他得意地展現出手上的**,在那保安鼻子下麵又抹了抹,說聽過“麥角酸二乙銑胺”沒有?
我搖頭,他很不屑地罵我土鱉。
我們很快就來到了阿根家的門外,麵對著關閉的門,我瞅雜毛小道,他聳聳肩,說這是雞鳴狗盜之輩的伎倆,無量天尊,他可是堂堂的茅山道士,正經人。我好久沒聽他自吹是正宗的茅山道士了,乍一聽感覺怪怪的。那怎麽辦呢?我們又不是朵朵,能破門而入嗎?
好在肥蟲子給力,我正愁著,門“喀嚓”一下就開了,它鼓著不合比例的薄翅朝我飛來,我瞪了它一眼,它轉向,親昵地趴在了雜毛小道的發髻上。老蕭的臉立刻變成了豬肝色,渾身不自在。
我們三步兩步,便衝進了臥室裏。
門驟然被打開,見有人進來,王姍情大吃一驚,驚聲尖叫。那條鼻涕蟲一般的情蠱受驚地跳起來,像野地裏的兔子,朝她**爬去。她回過神來,見到是我,又見到雜毛小道在,心中的忐忑緩解了一些,下意識地裹緊睡衣,怯怯地問怎麽回事?我們怎麽進來的?
我冷笑,說你做了什麽你不知道?還問這些?
她裝傻,說不懂,你們都是阿根的朋友,為什麽擅自跑到我們的臥室裏麵來?朋友妻,不可欺!她說著,眼睛一轉,一雙眸子頓時多了幾分光芒,她嬌笑,說哦,陸哥你還記得我剛剛說的話啊,瞧你這人,真是個急性子,剛才裝斯文,這會兒就找來了,還帶了一個伴兒……嗬嗬,是要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