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就是曾經鬧上李家,自稱是李致遠的那個窮學生,消失了很久的許鳴,這事情果真是湊巧到了極點,我們剛剛準備返回住處,他就出現了。
經我的提醒,鍾助理和雜毛小道全部都瞧見了,鍾助理很肯定地點頭,說就是許鳴,不會錯的。這裏是九龍城區的繁華街道,行人穿行如織,那個叫做許鳴的年輕人正捧著一個漢堡,朝一個人流密集的出口走去。時不待我,隻要找到許鳴,便能夠從側麵知曉事情的大概,雜毛小道和我立刻讓鍾助理把車子靠邊停下來,然後推開車門,追了過去。鍾助理在我們後麵大喊,說開手機,保持聯絡。
時間已經有所耽擱了,出了車,我們隻知道許鳴的大概方向,往前跑,急追過去。下到地下入口,看見遠遠的有一個穿著黑色T恤的男子,在擁擠的人潮中,正是許鳴,我和雜毛小道便往前擠去。似乎感應到我們的注意力,許鳴回頭看了一下,正好撞上我和雜毛小道的眼神。
看我們焦急地奔跑,許鳴立刻反應過來,知道我們的目標是他,便條件反射地朝著前麵狂奔。
這家夥,居然這麽機警?
我心中有些焦急,碰上這樣的對手,可真的不是一件好事,說不定又要大費周折。我們健步如飛地往許鳴的方向奔跑,旁人紛紛側目看過來,不明所以。許鳴也跑,他跑得沒我們快,但是油滑得很,盡往人多的地方鑽。這小子是本地人,地形自然比我和雜毛小道兩個人熟悉多了,三下兩下,我們沒過一會兒,就失去了他的蹤影。
這一追足足跑了十幾分鍾,我累得氣喘籲籲,蹲在街頭的花壇邊歇息。
雜毛小道在旁邊笑,說看看,好久沒有鍛煉了吧,跑幾步路就喘得跟剛剛洞房完一樣,真丟臉。我沒好氣地呸了他一口,說人都跟丟了,還在這裏得意地笑個屁?他倒也不生氣,一口道出其中的本質,說找到許鳴又怎麽樣?且不管兩人是不是換魂了,你自己想,同樣兩個兒子,作為父親,李隆春想要現在這個,還是以前那個敗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