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接通,大師兄立刻把我和雜毛小道給狂批了一頓。
他批評我們,說我們總是喜歡講個人主義、英雄主義和冒險主義,一點兒組織紀律性和危機意識都沒有,要不是有人及時把消息匯報到他這兒來,不但會讓那些人跑得遠遠,一點兒證據都沒有,就連我們自身的生命安全,都保障不了,後果不堪設想。
大師兄在電話那頭對雜毛小道咆哮,語氣激烈,不過越是如此,越說明他對我們的關心,我們也不惱,隻是嘿嘿地笑。罵完這些,大師兄自己也樂了,說:“你們兩個家夥倒也真能惹事,才離開沒幾天的工夫,又弄出這麽多事端來。我剛才接到王琪宇的匯報,這次居然把魅魔給招惹出來了,什麽個情況啊?”
雜毛小道對這個大師兄還有些童年的陰影,十分敬畏,於是老老實實地說道:“魅魔啊,被小毒物把半邊臂膀都給卸下來了……”他挑了些黑框眼鏡不知道的東西,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大致說了一遍。
大師兄聽到我們在最後居然被一個小警察給攔住了的事情,不由得歎氣道:“我之所以會被派到東南這邊來,中央也是有意圖的,具體的事情也不跟你們說了,反正很多事情,我也舉步維艱,所以有時候才需要你們兩個幫我衝鋒陷陣。這種情況會慢慢好轉的。陸左這次又立了大功,想來許老那邊的進度會快上很多,到時候你們兩個人行事,就會方便一些。”
我們又談了一下羅金龍,大師兄的語氣開始變得有些凝重了,問抓到在場證據了沒有。
我們告訴他沒有,當時的場麵實在是太混亂了,而那個家夥小心翼翼,根本就沒有露麵,所以羅金龍在全能靈修會中到底扮演什麽角色,誰也不知道。大師兄沉吟,說羅金龍這個小子表麵上看著輕狂驕躁,不過倒是跟他老子學了不少東西,也是個難對付的家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