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啞巴剛才還在交流,不知道和我們同一個屋子的同學到底是個什麽樣子,沒想到別人一回來,就給我們來了一個下馬威。麵對著這個疤臉男氣勢洶洶地指責,我將胖妞藏在身後,然後小聲解釋道:“它很乖的,不會亂跑,而且它還會做家務,大家休息的時候也不會打擾到你們。”
“臭死了,宿舍裏麵養一隻猴子,拉屎拉尿怎麽辦,這像話嗎?走走走,趕緊扔出去,要不然連你們一起都給我滾蛋!”
疤臉十分不耐煩地揮手,一副嫌棄的模樣,我無語地看著這兩排大通鋪,若說臭,好像沒有什麽能比得上這兒,關一隻小猴子什麽事情?
啞巴也看不下去了,走到前麵來,開始做手勢,試圖跟疤臉解釋,然而他這一出來,旁邊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神情,一臉詫異地看著啞巴。還沒等啞巴比劃完,旁邊一個娃娃臉就大笑起來:“天啊,我還以為我們這兒是培育精英的學校,沒想到一個啞巴,還有一個養猴的小家夥,都能夠混進來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出現幻覺了嗎?”
他說著,旁邊幾個人哈哈大笑,疤臉和另外兩個人也學著啞巴的樣子,“阿巴、阿巴”地嬉笑起來。
麵對著這些人的奚落,啞巴還沒有怎麽反應,但我瞧見這些人這樣欺負我朋友,便感覺一陣邪火直接從心底裏往頭蓋骨躥,剛剛露出的賠笑瞬間收斂,腦袋一熱,也顧不得什麽前途或者別的,拳頭一握就往那個最討厭的疤臉漢子頭上砸去。我之前隻有一米五幾,後來經過麻衣老頭用藥浴給我洗髓伐經之後,個子生生躥了十公分,不過在這一夥個個都有一米七、一米八的漢子麵前,還是顯得瘦小——不過我小歸小,卻狠,一上來便用上了勁兒,右臂發熱,砸在那家夥的臉上,一拳就將他的鼻子打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