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三被赤鬆蟒捂著嘴巴,嚇了一跳,鬧不明白這小日本怎麽這麽不禁逗,沒說兩句,就直接動起了手。他有一套好身法,並不擅長力量,結果左右一掙紮,臉就憋紅了。我瞧見這情況,立刻上前,一把抓住赤鬆蟒的胳膊。然而沒想到這家夥胳膊上麵的肌肉就好像活著的老鼠一般,一陣扭動,竟然將我的手掌彈開了。我當下也是五指一用勁,才將他給抓實了,往後一扯。
劉老三一被解放,立刻就惱怒起來,憤然說道:“好你個家夥,有這樣子的嗎?上來就撓啊?行了,爺今天不做你這單生意了,請回吧。”
劉老三裝作慍怒,坐回他的小馬紮上,臉色難看。這時赤鬆蟒著急起來,撥開了我的手掌,衝到劉老三麵前焦急地說道:“先生,哦,不,大師,我剛才那不是激動嗎?您別著急啊,咱好好地說……”說著話,他轉過頭來,朝旁邊的福原香說道:“小香,你去附近看一看,能不能買點水過來,我渴了。”
福原香臉上浮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恭敬地躬身說道:“是的,赤鬆先生。”
這日本美女像得意的小母雞,踏著小碎步離開了。赤鬆蟒看了我一眼,沒有趕我,而是蹲下身來,和顏悅色地說道:“大師,我年輕的時候修行得太過激烈,導致陰氣灌體,不能人事,這讓我痛不欲生,一直都在找尋能夠治療的方法,但是我試過了很多,從日本到美國,從神術到現代科學,都沒有辦法。這次來到中國,我就一直有預感,能夠徹底解決這件事兒,現在果然……”
赤鬆蟒吧啦吧啦地說著話,劉老三則自顧自地收拾了攤子,嘴裏麵嘀咕道:“收攤了,這大冷天的可真凍,老夫我連中午飯都還沒吃呢……”
我在旁邊抱著膀子看,心想果不其然,劉老三這蹭飯的活計簡直就是一個套路。不過赤鬆蟒也上道,連忙攔住劉老三,急切地說道:“哎、哎,大師,您可別走啊,咱們兩個能夠遇到,那是莫大的緣分呢。你看看啊,我是從遙遠的日本坐飛機過來的,能夠碰到您,老天的安排啊……哎,大師,等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