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幾斤幾兩自己清楚,這不過是人家許老給麵子而已,難為他老人家還記得當初那麽一個無名小卒。當副駕駛室的那位秘書同誌朝我打招呼的時候,說真的,我莫名激動了一下。
專車接送,這待遇並非人人可以享受,出車站的人群不時朝我們投來的目光,宛如聚光燈一般。
被人高看一眼的感覺當真是不錯。從火車站出來,一路看著道路兩側的首都氣象,讓人興奮莫名,在車座上左右都坐不住。
我在一處離這個國家權力中樞不遠的四合院裏再次見到了總局許老,跟我想象中不一樣,許老並沒有日理萬機,而是在悠閑地給院子裏麵的花花草草澆水,拿著花剪子修理園藝,十分怡然自得。見我們由秘書領著進來,笑嗬嗬地打招呼,一點都沒有南疆戰場上那股凜冽逼人的殺氣。
許老隻認識我,於是讓秘書帶著其他人去偏廳飲茶,而與我在後院一邊散步,一邊聊天。
我們在南疆相識,話題自然逃不開那場持續了十年的戰爭。許老告訴我,國家現在已經跟安南簽署了相關的停戰協議,目前的大勢是一切向前看,不要再上綱上線,要以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實現四個現代化為目標,而我們的職責則是為這個目標保駕護航。
那是一場很多人不能理解的戰爭,無數年輕的生命永遠地留在了那片土地上。不過通過那場戰爭,我們的國防能力確實大大提升了,也將我們秘密戰線的刀鋒磨礪得不錯,湧現出了無數可用之才,充實了這個飽經磨難的組織,也使特勤局能夠浴火重生,重新發揮它該有的作用。
我們兩人一起回憶了在南疆並肩戰鬥的歲月,同時也談到了現在當局的發展狀況。
許老記憶特別好,跟我談及了南疆諸人此刻的去處。蕭大炮去了西北,王朋和努爾經過短暫過渡,上調中央,趙承風現在是二處行動隊的領導,至於張世界、張家兄弟等人也都各有歸屬。隻要表現突出的,都相繼走上了不同的重要崗位,發揮著自己的熱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