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朋,快點弄死這個老東西,我堅持不了多久,快!”
老江的手槍被麻衣老頭給踢飛了,曉得自己如果上前搏鬥,也和其他人一般無用,竟然趁著麻衣老頭的精力被啞巴和我纏住的空當,一下子就將這老家夥的大腿給抱住了。他一兩百斤的體重,此刻死死抱住麻衣老頭,那家夥便再也騰挪不得了。
老江舍生取義,麻衣老頭又氣又惱,右手呈鷹爪狀,指甲又尖又銳,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一用勁兒,立刻有鮮血冒了出來。
然而就是這麽一空當的工夫,最先反應過來的王朋、啞巴和被麻衣老頭狂追的我都有了機會,王朋一身卦衣、一雙肉掌,而啞巴則是一根滑溜溜的櫸木棍,兩人衝將上前。櫸木棍長,當頭便是一棍,敲在了麻衣老頭的後腦勺,而王朋則從側麵而來,一雙八卦掌舞動如飛,掌沿斜劈,一掌砍在了麻衣老頭抓著老江脖子的右手上麵。
而這個時候,脖子被抓得盡是鮮血的老江也是頗為硬氣,不喊不叫,直接張開嘴巴,一口咬在了麻衣老頭的大腿上。
他是恨極了這個老頭子,舍命也要其亡,這恨意轉化做了力量,這一口就咬得結實,麻衣老頭的大腿立刻就被老江的牙齒深深嵌入。
場中的情況,隨著洞口的兩人栽落崖間而變得極其危險,而隨著老江舍身而出又逆轉過來。然而我們終究還是低估了麻衣老頭的實力,啞巴這淩空一棍雖然打得結實,卻像砸在了皮球上麵一般,幾乎沒有多少受力時間,便被反彈了回去,而王朋這一掌也沒有解救到老江,反而是被麻衣老頭橫甩過來的一掌直接摔落到了另外一邊。
恐怖!
麻衣老頭自從身上開始有冉冉黑氣冒出起,便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強得讓人心悸。
就在啞巴和王朋雙雙失利的那一刻,我的小寶劍也伸到了麻衣老頭的胸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