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位的煩心事也好,家裏的煩心事也好,沒有當上警察也好,人生就是這樣,不知為何傷悲,又不知為何歡愉。唯一能做的,便是用積極的心態迎接每一天的到來。
臥室內,列傑穿著背心短褲仰麵躺在**,右手拿著一支仿五四手槍,右邊的太陽穴被子彈打出一個血淋淋的洞口。
“早上叫門的時候發現大門是緊鎖著的,怎麽叫也不見有人。我和周政覺著不對勁,就翻牆爬進來了。客廳裏沒發現他,就來了臥室這個屋,沒想到這個屋也是反鎖著的,踹門進來後就發現列傑死在了裏麵。”孟良指了指眼前的場景。
“我們馬上聯係了局裏,接著迅速偵查了每個房間,沒發現什麽特別,隻是……”
“隻是什麽?”
“被砸了兩下。”周政摸著腦袋說道,“他那個客廳的屋門上和客廳裏麵那個廚房門上扣著兩個臉盆。”
“估計是防賊的吧,這小平房翻進來跟鬧著玩似的。”孟良摸了摸腦袋說道。
“屋門和大門都是反鎖的?”
“對。”周政肯定地點了點頭。
“自殺?”安起民審視著現場,疑惑地說道。
“對了,我們還發現了其他一些東西。”孟良從兜裏掏出幾張老舊泛黃的照片遞給安起民。一旁的炎宏也湊了過去,照片上的內容讓他不由得睜大了眼睛:那是幾張遠景的老式照片,一個男人正俯身將一個女孩壓在車上。
“這就和你昨天向我匯報的信息對上了,炎宏。而且看樣子,這應該就是殺死羅偉的凶器了。”安起民戴著手套,捏起了那把手槍。
“凶手到底還是列傑嗎?”炎宏望著眼前的場景想道。那鮮血已經順著床單滴到了地上,匯聚成了鮮紅而黏稠的一個點。
照相取證後,眾人將列傑的屍體抬上了車。離開前炎宏最後看了一眼這個院落,朝氣蓬勃的青藤似乎又長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