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天氣終於涼爽些許。
餘筱筱案件後,寧芷情緒持續低沉了一周,陳相正使盡渾身解數安慰她,也沒什麽效果。
於城也沒再多問,他家裏還有一堆事要處理。不知道誰泄露消息,他被內調的事傳到了他父母那裏,他爸也不問問真相是什麽,直接賞了於城個大耳光。
解釋好幾天才堪堪說服他們,寧芷這邊他顧不過來。
樓魚給寧芷打電話,絮絮叨叨地說到北縣跟進西省連環殺人犯的調查,但罪犯對整容的事情三緘其口。無論怎麽問都不說,犯罪心理的專家也參與進來。
“還有其他的嗎?”寧芷知道如果沒有絲毫線索的話,樓魚不會和她講這麽多。
樓魚支支吾吾地說:“催眠過兩次,提過幾個人名。”
“是誰?”
“達姆,徐男,張……”
樓魚還沒說完,就被寧芷打斷:“你說的達姆,是西省人嗎?”
“你認識嗎?”
寧芷想到審訊時神婆對她五年前經曆過的事了如指掌。她以為真的是神婆神通廣大。此時卻和遠在西省的連環殺人犯掛鉤,那就證明神婆有可能一開始就知道她是誰,想殺她的用意也未必是她神叨出來的神話。
又或者說,神婆就是那個人派來殺她的。時隔五年,還要來殺她嗎?
這麽一想,寧芷身上起了一層細密的汗,騰出手用力地搓著手臂。這件事絕對不簡單,答案仿佛就在西省那邊等著她去破解。
“寧芷,你有在聽嗎?”
目前寧芷的思緒有些亂,在弄清楚之前,她還沒想好怎麽和樓魚說。
“樓魚,沒什麽事就先回來吧。”
“是不是想我,思念深切啊?”講完正事,樓魚又開始不正經起來。
寧芷打著哈哈,任由他胡鬧,想到什麽似的:“前陣子,小悅給我打過電話,她問我你什麽時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