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思蕊見他露頭先鬆了口氣,剛要發怒但聽到他這般說,心中卻也泛起了一陣暖意,搖搖頭緩步向下走去。
就聽明墉還在一旁小聲說著:“哎,姑娘,小心腳下,小心頭……”
其實這地道的寬高都十分敞闊,根本就沒有觸頭之虞,明墉這般顯然是過度了。
盛思蕊嬌罵道:“你幹嗎這般奴裏奴氣的,我又不是太後,你倒像個太監幹嗎?”
明墉一臉誠懇道:“雖然這太監我是萬萬不會做的,但為姑娘做做奴仆又有何妨?”
盛思蕊聽著心頭一柔又泛出了一絲暖意,但馬上打消念頭哼道:“就知道貧嘴,還不趕快帶路!”
二人下了台階就見到了一條十餘米長的寬敞通道,左右牆上架著十餘盞油燈,此時都已被點燃,想必是明墉提前點著了。再往前看卻是一扇房門,明墉隨手拿起一把插在牆邊的火把燃著了,領著盛思蕊走了進去。到了房門外隻見是兩扇雕工精美的木門,沒有上鎖,推開之後明墉率先進去,點燃了屋中的燈火。瞬時間屋中大亮,所有的陳設就都展現在眼前。隻見裏麵有一張木桌和兩把木椅,四周是各樣的陳設,靠裏是一張大床。雖然這些物事看上去都久未使用,但俱是極為精美考究,而且氛圍中還透著閨房春色的感覺。
明墉四下掃了一圈,想了一下而後不禁笑道:“看來這就是太後曾經密會的地方了!”
盛思蕊甚是不解道:“太後可是權傾大清的人,怎麽還會到地下密會呢?”
明墉看著她一臉懵懂無知的天真模樣,不禁笑道:“正當會見當然是不需要到地下了,可是秘密幽會呢?”
盛思蕊還是有些不解道:“幽會,幽會什麽人?莫非是……”
明墉接口道:“對了,當然是幽會情郎了!”
盛思蕊臉騰地一紅,她從未和男子談過什麽房中幽會的事,此時聽他說起,不禁又臊又怒道:“呸!人家母儀天下,犯得著你這樣詆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