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思蕊略一思索歎道:“這隻是巴結權力的一種手段罷了!”
明墉由衷歎道:“姑娘不隻冰雪聰明,簡直是……簡直是聰明絕頂!這等言簡意賅的話我就說不出來!”
盛思蕊知道他在故意吹捧,隻是撇撇嘴道:“我這一頭秀發,才不要什麽絕頂呢?”
明墉一聽笑了起來道:“對,是我口誤,姑娘是聰慧無雙!”
盛思蕊卻沒接話茬,接著邊看下麵那幅畫邊說:“這也是太後畫的嗎?這畫中的青年人是誰?鹹豐皇帝嗎?”
明墉也早看到了,聽此一問皺皺眉答道:“這下麵又沒個落款說明的,可不知道是誰,不過要說是皇上,畫中人怎麽沒穿龍袍呢?”
盛思蕊哎道:“隻是給自己看的,畫個隻穿便服的不行嗎?”
明墉想想又搖頭道:“那也不對!如果是供著先帝爺,大可直接掛在臥房,怎麽會放在密室裏?”
二人都頗有不解,隻得繼續看案上的事物。
隻見案台上立著一個牌位,看樣子漆麵還新,不像是放置了幾十年的,牌子上一個字都沒有。台麵上整整齊齊地放著一套從內到外完完整整的男人衣裳,旁邊是一把笛子、一把匕首和一方掛著繩子的隨身印章。
盛思蕊先是拿起匕首一抽之下卻甚是失望,隻見鞘中是把斷匕,切口處離柄端不過數寸。她回匕入鞘,看向明墉,隻見他正拿著那方印章出神,就問道:“看出什麽來了?”
明墉看著印上的篆字念叨著:“太嶽,太嶽,哎,會不會是他?”
盛思蕊哂笑道:“嗬,你不是說你自幼就一個人淪落江湖了嗎?怎麽還懂古字?那你怎麽不知道那三片絲帛上到底寫的是什麽呀?”
明墉黯然苦笑道:“哎,沒錯,我十來歲就迫不得已一人在江湖上闖**,但這幾年卻對古玩字畫接觸良多,日子久了自然認得些金石篆刻,可那絲帛上的字看上去比大篆還早,根本就是一個不識!那位學究錢先生不是也認不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