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聽,原來還有這等事兒。晉先予突然問道:“你說你是聖上的禦醫,那我問你,皇上到底有沒有病,是什麽病?”
黃呈敬略思了一下答道:“戊戌那年的通告你們都應該看到了,那麽多人都說聖上病了,就是病了!”
晉先予麵色陰沉追問道:“那西洋醫生怎麽說皇上一切正常呢?你如實說,到底是病了沒有?”
說罷他探下臉去,狠狠地盯著禦醫,老者麵現懼色,隻得歎了口氣道:“皇上得的……得的是太後的心病!”
晉先予聞言歎了口氣立起了身。徐三豹還是不解地問道:“這皇上怎會得太後的病哪?”
盛思蕊卻想明白了,說道:“師父,那就是太後想叫皇上有病,說皇上病了就病了,好了就好了!”
徐三豹恍然大悟恨道:“這老妖婆還真是一手遮天、顛倒黑白呀!”
盛思蕊想起儲秀宮的際遇,也是不寒而栗。
晉先予這回卻是一言不發隻是沉思,明墉卻道:“宮中的事與我們何幹?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趕快辦正經事要緊,對吧?”
眾人一聽是這小子說話,都沒大理睬,明墉找了好大一個沒趣,隻得撇著嘴退到一邊。
徐三豹先問道:“蕊娃子,你看見你義父了嗎?”
盛思蕊搖頭道:“那倒是沒有,還有這裏也沒有太醫院。不過我們找到了些不知是什麽的藥,隻是缺個大夫!”
隨即俏皮地瞟瞟黃呈敬道:“但是這邊被師父們抓住了一個!”
徐三豹一拍腦門轉身對禦醫道:“你是個禦醫正好,跟我們出去給個朋友瞧病!”
黃呈敬看對方一口能吃了自己的架勢,還哪敢不從,隻得拚命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