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不僅在場的人都愣住了,就連“建極綏猷”大匾後的李白安都聽得直愣。
要說這日本人不願意夥同俄國去侵占東北,這可以理解。畢竟從兩個公使的話中就可以看出,兩國的矛盾已深,屬於話不投機那類。日本人過去根本就占不到什麽便宜,那還熱臉湊到人冷屁股前幹嗎?可是他們為何要搶先維持京城秩序,要在百姓麵前擺出一副親善的姿態呢?
李白安就親眼目睹過入侵者的暴行,且不說他聽說的甲午之後,日寇在旅順口威海衛登陸時犯下的滔天大罪。就說這次八國聯軍進京,他僅僅在兩天內進西城內城尋醫找藥期間,就見過無數次的燒殺**掠。他也曾想怒發衝冠見一個劈一個,遇兩個殺一雙,可是施暴者實在太多又全副武裝,他念著心月的病情也隻能瞄上落單的悄悄解決。
這倭寇和其他列強曾有的畜生行徑又有何不同?怎麽就突然轉了性要做起好人來了?想必是另有圖謀!他突然想起身前這塊大匾上的“建極綏猷”四個大字,心念這日本國莫非還有著在華夏開疆拓土的深遠圖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