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二人之前還聽他說沒人,此刻又聽他說那間洞有個可怕的人,都是滿臉狐疑。
幸虧二人一路聽他講下來,都是些匪夷所思的事,所以也沒多大詫異。也對呀,畢竟還有什麽能比親眼看見點水成冰的人更離奇的呢?
離冰接著道:“那個人可是先來好久啦!大個兒說它們很小的時候就見他來這裏了!”
“它……告訴你的?”盛思蕊吃驚地不敢相信。
“它當然說不了話了,是它每次帶我去見那人時我感覺到的!”
盛思蕊有些無語。
明墉道:“那他就一直在那個洞裏不出來嗎?”
“他又不能動,怎麽出來?”
“那怎麽不能動呢?是個殘疾?”
“不是,他死了很久啦,當然就動不了了!”
明盛二人都無奈地歎了口氣,這跟孩子說話就是費勁,直接說是個死人不就得了?
不過盛思蕊想想卻又黯然,這麽個孩子,從未見過人,被人群的醜惡突然一驚一嚇,又知道母親也死在人的手裏,以後對人說不準就更恐懼了,在這裏待久了估計就真不想再見人了。
“那死人你有什麽好怕的?死相很恐怖?”問到這兒,明墉覺得甚是無聊,一個死了很久的人都成白骨了,在這地方這麽潮濕,也不可能成為幹屍,還有什麽可怕的?怕是這孩子少見多怪了!
“哎呀,我可說不清!帶你們看看就知道啦!不過我要在你們身後,我可不敢直接看他!”
二人都很奇怪這孩子到底怕些什麽,不過總歸是要去那個洞,現在就去了也是順理成章。
就這樣,盛明二人沿著離冰指示的通道在前,離冰就躲在他倆身後。而令二人不安的是,那“大個兒”也嘩裏嘩啦、亦步亦趨地跟著離冰。
明墉心中頗為不安,讓這麽一個巨蟲跟在他們身後,的確是讓人感到如芒在背。況且他聽說這蚰蜒可是毒蟲,這麽大一個能毒死多少人可真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