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就聽離冰道:“那邊牆壁有字,我很多都不認識,你們去看看不就明白了!”
二人一聽,順著他藍光手指一看,在藤蔓邊上確實露出了些刻字的痕跡,隻不過基本都被藤蔓蓋住了,所以一直沒留意。
二人過去,扒開藤蔓,見上麵果然龍飛鳳舞地刻著幾行字。
盛思蕊道:“寫字常見到寫行草的,刻字可怎麽刻上去呀?這得多費工夫呀?”
明墉看了看,又沿筆勢摸了摸道:“這不是刻上去的,而是用手指寫上去的!”
“寫?”盛思蕊詫異道,“就這麽寫?”
她勁運指端,試著在石壁上劃,可連個道道都劃不出,她搖頭道:“這不可能吧?手指寫?別說我,我的師父們一個都辦不到!要說……”
她本想說祁主使沒準能寫個一個兩個,但一想此人就後背生寒,忙閉嘴。
明墉道:“就是他也不一定寫得出!這可是標準的王氏行草,你看這筆式飄逸流暢,勁透石骨,而且所有的字用勢不斷,顯然是一蹴而就的。寫字之人無論是書法還是功夫,都已達到登峰造極的化境!”明墉又來了在古玩行學到的那套。
“知道你能了,說說寫的什麽?”盛思蕊根本就沒學過行草,當然也是認不全。
“噢,抱歉,抱歉!光顧感慨了!”明墉仔細看著全文。
“可別不懂胡說!像千禪寺那碑文,順嘴胡編,差點兒讓我們出不來!”盛思蕊插了一嘴,她知道此人小聰明不少,上次那碑文他就編了個同字數不重字還說得通的出來,故此先行提醒。
“不會,不會!我為了學古玩鑒賞,在古董鋪裏可是做了幾個月學徒,最後都當上二櫃了,這當然認得出!”
他一路看下去,眼神卻越來越凝重,直至看完才歎口氣道:“看來死在這兒的這位先賢是個奇男子真英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