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她腦海中忽然回憶起一個畫麵,那是她幼時和族長生活在一起的時候。
有一次她冬天調皮,去大宅後麵結冰的蓮池玩。誰想冰麵並未凍實,她走到中央就掉到冰窟窿裏去了。等她被救上來已經被凍得渾身青紫,當時救她的是陪伴自己的老嬤。老嬤知道就這樣把她抱回去醫治,她會被凍死在路上。老嬤愛她心切,索性一橫心,把她剝光了,貼身抱在懷裏,用自己的體溫為她取暖,這才讓她撿了命回來。
想到這裏,她看看明墉那垂死的樣子,又四下再看一圈,直到確認再無生火之物才又回來。
她盯著明墉,心下翻滾:他是為了救我才弄得垂死,我無論如何也要把他救回來!可我畢竟……我這……怎麽……
別看盛思蕊總是咋咋呼呼、吆五喝六,麵上大大咧咧的,可她長到這麽大從未在外人麵前**過四肢,在西方花花世界都不屑看那些裸畫裸塑什麽的,更別提……
她看著明墉,閉緊雙眼猛吸幾口氣道:“隻能這麽辦了!你,你可要一生都陪著我!”
說罷她開始解衣裳,幾下就除掉了外衣,露出裏麵一件黃燦燦軟綿綿的貼身短甲。
這是老族主疼惜她,在她小時就為她穿上的族傳至寶“隨意金甲”。這甲十分神奇,雖是金光閃閃的,卻不是黃金做的,具體材質無人可知,但卻十分輕薄。此甲遇體合身,有著自我感知一般的外形調節。
她七歲時穿著正好合身,現在長大了還是正好合身,著實是隨人體型一般變化,十分奇妙。
這甲遇水不浸,遇火不燃,一般的刀槍都沒法傷它分毫,實在是護身寶器。盛思蕊自從有了它,除了極放心的洗浴外,都是甲不離身。
此刻她見著垂死的明墉,咬咬牙將寶甲褪了下來,放在身邊。而後她十分害羞地扒開明墉的外衣,臉一側躺了上去,而後把所有衣衫都罩在了他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