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直沉默思索的錢千金突然道:“你是說你遇到的東西,除了那點光外,能碰到卻看不到?”
“就是這樣!”
“這是說正事,你可別滿嘴跑馬車!”盛思蕊道。
“怎麽會?我以前有些經曆過於驚駭也不那麽光彩,要不是事出緊急,我都不會跟思蕊你說,怎麽還會講假的?”
“這還差不多,以後定要迷途知返,浪子回頭,你也看了,這倒鬥的就算是什麽嫡係正宗也落不下好下場!”她邊說還邊拍拍明墉的手臂。
明墉心頭一暖,正要回些暖情的話,就聽錢千金突然道:“對了!我在英國看書裏說過海中有一種魚類的身體幾乎是透明的,在光線下隻能看到脊椎骨骼,甚是神奇!還有個名叫‘骨殖魚’!白安你看到的空中光點可能也是這樣,隻不過那在空中的物體是透明的!”
透明的?眾人都是張口結舌,李白安道:“如果一條魚是透明的倒也可能,但那光懸浮的高度可如山般,難道山也是透明的?”
眾人又是一陣議論,可誰也沒辦法說出個讓人信服的理由。
這時錢千金突然道:“怎麽忘了重要的!”
他起身去另間屋,不多時就把那拚好的絲帛輿圖和大清疆域圖給端了出來,腋下還夾著一卷紙。
他把兩幅圖攤好,打開腋下的卷紙。隻見上麵畫的是更為細致的河流山川城鎮,仔細看,外麵勾勒的竟是東北疆域的模樣。
他邊用手指邊道:“那幅輿圖年代過於久遠,隻是標了個大概方位。我按大清域圖加以對比,看出最北點一輿應該就在霍勒金布拉格左近!可是輿圖標誌過於籠統,到底是在霍勒金布拉格的哪個方位實在不知!這一路我沿線將河流山川市鎮都記錄下來,連續畫了詳圖,再和上兩張圖一一對照……直到了這裏,我有個疑問越來越強。這輿圖上明明到這裏左上應該有一處山脈的餘脈,可大清域圖上卻沒有!而我們一路查看過來,卻發現之前的確是有條斷頭山脈,就在幾十裏的遠處像是被突然切斷了,而再北一端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