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蕭毅的酒量達到了一定境界。
不僅南教授不勝酒力。
陪同前來的趙若曦陪著喝了幾杯，此刻像條蛇般纏著蕭毅，幾次想要解他中山裝上的紐扣。
蕭毅不可能在正事辦完之前滿足她。
站起身，從中山裝的兜裏取出折疊整齊的A4紙，側身麵向坐在一旁的南教授。
“南教授，您還認識我嗎？”
南教授聽到講話聲，看向聲音發出的方向。
蕭毅青春洋溢的麵龐，有點像男大學生，又有點像是電視熒幕裏走出來的男明星。
“有點熟悉，但是想不起來了。”他有半年時間沒有出席過酒局。
酒量有所衰減。
蕭毅喝酒又太猛，沒直接把他給灌趴下，已經算南教授底蘊深厚。
若不是早年間飯局的練家子，到不了這種境界。
蕭毅確認南教授的意識有點混亂，把口袋裏的工藝資料放上桌麵：“這有幾張紙。您過過目，看是從您口袋裏掉出來的嗎？”
南教授揉了揉眼睛。
拿起有折痕的紙張，湊近些觀看。
那些晦澀難懂的文字和數據公式，在內行人眼中看來，就像是最動人的美女圖畫，瞬間就能使人變得興奮。
南教授起初還眯縫著眼，越往後看，眼睛睜得越大。
“這……，”看完之後，南教授茫然看向身邊坐著的蕭毅，問道，“你確定這是從我口袋裏掉出來的紙嗎？”
“我敢以人格擔保。”蕭毅的語氣相當篤定。
南教授又看向發動機製程工藝紙張。
不知是因為喝多了酒，還是意識到紙張上的內容有多麽寶貴，雙手抑製不住地輕輕顫抖。
他咽了口唾沫，臉頰變得通紅。
“我什麽時候研究出來了新型發動機工藝？這麽重要的事，竟然被我給忘到一邊了。”
“既然很重要，那您可要收好，別再從口袋裏掉出來了。”蕭毅從旁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