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離開了第十二層,回到了十一層台階那邊。
沈禹川早已感知到了禁製的消失,不免有些驚訝。
“陳道友,禁製是你們解除掉的?”
陳玄陽淡淡一笑:“倒也算是吧。”
沈禹川聞言神情一怔,隨後微微感歎一聲:“不愧是陳道友,總能拿出一些超乎想象的手段,就像當初在淞明山展露多種屬性功法和法身一樣,簡直令人震驚不已。”
說起這個,陳玄陽眉頭微挑,他在柳州和江州也不是沒顯露過多屬性功法和法身,但是當時的人都沒有什麽波瀾,為何一到雲州,這些人反應這麽大。
“沈王爺,陳某有一事不解,陳某以前在柳州和江州同樣展現過這些手段,隻不過當時的人似乎並不是很驚訝。”
沈禹川聞言表示理解。
“這很簡單,修法者的共識如今還不算統一,青雲十四州隻有少部分州明白修法者隻能專精一種屬性的功法,一種屬性的法身,能學習兩種或者多種屬性功法的倒是也有,但基本不常見,不過法身至今為止還未聽說過可以有人同時掌握多屬性法身的,這算是少部分州才明白的共識。”
“剩下的那些州,都不知道這一點,他們那些人對法術和法身的理解也不夠深刻,柳州作為彈丸之地,不知道這一點很正常,畢竟除了經濟發展慢,他們對修道的領悟也落後,至於江州,勉勉強強吧,或許有人知道,或許有人不知道,因此那些不知道這個修法共識的人自然不會對陳道友展露的手段感到驚訝。”
陳玄陽聞言有些驚訝,青雲十四州的修法者共識都還不統一,各州之間除了經濟發展差異大,甚至連對修道的領悟和開發也有很大差異,難怪。
沈禹川說到這裏,略微有些激動地看向陳玄陽。
“莫非陳道友願意跟我等講講你能擁有不同法身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