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後麵的王楚楚跟孫楊交換一下顏色,顯然不相信南澤東說的話,也感覺這人太無恥了。
邱瓷卻語氣平淡道:“記得這麽清楚啊。”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莫敢忘懷啊邱少。”南澤東擦了一把眼淚。
單純聽了他的話,看著他的表演,一定會認為他才是邱家最忠誠的那一個人。
“錢勇,你怎麽說?”
邱瓷站起來,越過南澤東,看著躺在地上的錢勇。
南澤東額頭的冷汗順著脖子流下來,滿眼狠辣的盯著錢勇。
錢勇注意到南澤東的目光了,冷笑起來,“老子還能怎麽說,南澤東不是都說了,你也信了!”
“哎!”
邱瓷擺擺手,“我不搞一言堂,大家各抒己見才是正題,你也說說,也許不同的人來說,版本就變了呢。”
“是他!”
錢勇滿肚子怨氣,也顧不得那麽多了,“我是後來被調來柳州的,他何止是六年,他在柳州起碼呆了八年,這一點邱少回去查一下醫藥公司的任職人員表就可以清楚,我是六年前來的,當時他找上我,說要在柳州混下去,必須要柳州商會。”
“我來之前也略有耳聞的,可我們是什麽身份?不過是邱家企業的代理人,柳州商會能把我們放在眼裏?但去了之後我才知道,他們願意讓我加入,那是因為每年醫藥公司賺的錢,幾乎都捐獻給了柳州商會的人享樂。”
“我們……我們也可以賺一筆。”
邱瓷點點頭,“你說的還靠譜一些。”
“邱少……”
南澤東跪著爬到邱瓷身邊,“你可不能聽著小人的話啊,我就是信了他的話,才落得今天的下場的。”
“你特麽才是小人!”錢勇牙齒掉了打扮,說話含糊不清。
“楚楚。”
邱瓷沒搭理這兩個人,扭頭道:“警察什麽時候到?”
“快了。”王楚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