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博在医院里帮助林雨柔照顾着她妈妈。
林雨柔妈妈对江博非常感激,期间还不断和江博提到日后一定要想方设法还江博的钱。
但是江博也知道,20万华夏币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是何等意义,他们甚至可能要不吃不喝攒四五年才能攒够。
而反正这笔钱对于江博自己来说, 就是一笔微不足道的小钱,所以江博并没有在意,只是安抚林雨柔妈妈让她先安心养病,等病治好了以后再说。
听到江博的话,林雨柔妈妈对江博就更加感激。
而在和这对母女俩相处的时候,江博也更加坚定自己先前发现的事情。
林雨柔妈妈实际上根本就没有病!
或许因为长时间卧床不起,所以身体有些虚弱,但这也只需要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病,更别提什么全世界罕见的特大疾病,在江博看来根本就是扯淡!
林雨柔在拿到从江博这里借来的钱以后,立马就去找医院把她妈妈的手术费补上,而医院也说下午就会对林雨柔妈妈安排手术。
而等到下午的时间,林雨柔妈妈的主治医生,张大夫也来到了病房内看林雨柔妈妈。
“林雨柔,你也在这啊。”张大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瞥了眼林雨柔。
林雨柔有些紧张,她现在真的是已经怕了见到医生了,而且她心里更加担心的是她妈妈的病情。
“张大夫,我妈妈下午就可以进行手术了吗?是不是只要进行完这次手术,我妈的病就可以彻底治好了?”林雨柔急切地问道。
“这个,可不太好说。”
林雨柔满怀期望的眼神,却因为张大夫的一句话,瞬间又变得黯淡下来。
张大夫装模作样地翻了翻手里的病例本,然后对着林雨柔母女俩说道。
“这次手术呢,之前我就已经和你们说过,是为了缓解病情而必须进行的一次手术,如果不进行这次手术的话,那么过两天你妈也只能为了保全性命,再进行一次截肢手术了,到时候你妈的双腿可就没了。所以这次手术和治病无关,单纯是为了保住你妈的双腿,而缓解病情。”
张大夫的话,让林雨柔母女俩这一对柔弱的女子,瞬间感觉天仿佛都塌下来了。
20万华夏币,结果只是为了缓解病情,那么之后肯定还有下一步的治疗。
到时候就又是需要一大笔钱!
现在为了治疗林雨柔妈妈的病,他们一家已经把能卖的都卖了,就连亲戚也因为他们不断的借钱而和他们断绝了来往。
现如今20万华夏币依然不够,那么日后所需要的更多的钱,他们也根本拿不出来啊!
想到这,林雨柔母女俩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江博可不忍心见到两个弱女子在自己面前这般模样,江博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瞪着张大夫说道。
“张大夫,请问你在这家医院里工作多少年了?”
见病房里突然出现的一个陌生男人在问他,张大夫高傲地瞥了眼江博,随后也并没有回答江博的问题,而是扭头问林雨柔母女俩。
“这个人是谁?林雨柔,你男朋友吗?”
林雨柔的脸颊稍微有一抹红晕,她连忙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是的,这位是我的学长。”
一听是学长,张大夫瞬间对江博的态度就更轻蔑了。
既然是学长,那么不也就是一个穷酸学生嘛。张大夫心里暗想道。
张大夫毫不示弱地瞪着江博,缓缓说道:“我在这家医院已经工作了五年了,怎么了?在来到医院工作前,我还曾经出国留学,在外国著名的医科大学就读,而且还有研究生学位、难道你怀疑我的医术不成?”
林雨柔看得出场面有些尴尬,连忙出来说道:“是啊,江学长,张大夫是这家医院最好的医生,我妈这么罕见的病,都只有他一个人曾经见识过,并且还亲自参与过其他患者的治疗,是个很了不起的医生。”
江博看着林雨柔傻白甜的样子,忍不住替她叹了口气。
“林雨柔,在如今这个社会上,什么东西都是可以造假的,身份,学历,履历,都是一样的。你们所听说的,甚至是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林雨柔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一旁的张大夫听到以后却不乐意了。
“嘿?你什么意思啊你?你是想说我的身份是造假的不成?真是好笑,我在这家医院工作五年了,治好了无数的患者,你可以去我的办公室看看,那里挂着多少面患者送来的锦旗,现在你竟然敢说我是假的医生,我看你分明就是污蔑!”
张大夫怒气冲冲地对江博吼道。
林雨柔也没想到江博的话竟然会惹得张大夫这么生气,因为害怕之后张大夫不好好给她妈妈治病,她只能小声地拉着江博的肩膀,劝道:“江学长,这个张大夫的身份是真的,我也相信他不会造假的。要不还是先让他帮我妈做手术,然后咱们再探究他的身份问题?”
要不然为什么江博说林雨柔是傻白甜呢,到现在林雨柔都没明白江博的意思。
不过江博也能够理解林雨柔的心思。
毕竟林雨柔和自己不同,她并没有医术的能力,而她也看不出来她妈妈身上究竟有没有病,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要让她妈妈赶紧进行这场手术,保住性命和双腿要紧!
江博暗叹口气,随后目光坚定地说道:“张大夫,我可从来没有怀疑你的身份是造假的,你用不着这么急。只不过你的身份虽然或许是真的,但是你所说的林雨柔妈妈的病,却有问题吧!”
江博说到最后,其实还是对张大夫的医生身份有质疑。
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凌封的后半句话,令张大夫都不禁心虚地倒吸一口冷气。
不过很快张大夫就心里悄悄安慰自己道。
“不可能的,他一个还上大学的小屁孩,怎么可能懂得看病,我看他就是故意在吓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