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邹老弟没有问题,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创办公司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保证没问题。”冯军拍着胸脯说道。
邹海一看没有多说什么,毕竟现在自己也是分身乏术,没有功夫去办理这些事情,冯军要是能一手操办了那当然最好。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交给冯老哥了,希望不会让我失望。”
“那是当然,邹老弟你就放心好了。”
“哈哈,冯老哥我自然是信得过的,来,咱俩走一个!”
邹海说着举起面前茶杯看着冯军。
“哦?以茶代酒?好格调,来,走一个。”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不经意间,冯军看到了摆在一旁的关公像,好奇的问道:“邹老弟,你们港岛那边是不是都挺信二爷的?灵吗?”
见邹海笑而不语,冯军就当默认了,从旁边取出三根香点燃之后朝着关二爷的像拜了拜。
邹海对于这些自然不信的,当初买这个关二爷的像也是为了装装样子,更好的坐实自己港岛的身份。
“祝咱们能财源滚滚。”
拜完关公像,冯军便忙去了,邹海就在研究之后的一些事情。
与此同时,被砍了一条胳膊住院的阿辉从医院出院了。
虽然顺利把手接上了,但还是有些不好使,狂风下雨的时候还会阵痛,对于阿辉来讲这已经算不错的结果了。
对于邹海,阿辉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刚出院就直奔大富豪舞厅。
舞厅大白天的不营业,但骆驼的手下都认识阿辉,见是阿辉来了,连忙把人请了进去。
阿辉和骆驼本质上也不算是亲兄弟,而是表兄弟,但两人打小关系就不错,长大了更是在一块儿打拼,骆驼这才对这个弟弟百般照顾。
“哥!老弟这事儿委屈死了!”
见到骆驼,阿辉直接把之前自己遇到邹海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骆驼在一旁听得愈发皱眉。
“老哥,我一定要报复邹海!”
阿辉抹黑完事实,还不忘向骆驼要人去埋伏邹海,但被骆驼拒绝了。
“那个邹海有大飞那边保着,不太好动,最近那大飞的动作不小。”
骆驼忌惮大飞,阿辉可不怕这个,只当是上次自己人带少了。
“哥,再说了,你背后不是有那位吗,我就不信大飞敢挑衅那位。咱怕啥。”
听完阿辉的话,骆驼一脸不屑的说道:“说实话,要不是那位最近在忙着和其他几家大的正在抢地盘,没时间搭理他,随便一个手指就能把那大飞按死。”
“这就是了!”阿辉一拍大腿,“哥,咱们直接蒙着脸给他废了,黑灯瞎火的,肯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见骆驼还有些犹豫,阿辉让骆驼等下,自己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是我。邹海那条腿你还要不?”
刘国峰那边接到阿辉的电话还有些意外,本来都以为阿辉不敢招惹邹海了,没想到阿辉还有本事再给自己打过来,当即说要。
“要是吧?得加价。”
“五万!这次给你五万!只要废了邹海一条腿,这钱就是你的!”
刘国峰咬牙说道,对于邹海,刘国峰可谓恨之入骨。
阿辉那边同意之后挂了电话,转身继续怂恿骆驼:“哥,你听到没,五万块钱呢!咱又不是没有经验,保证让那些条子查不到咱们头上。”
骆驼的心确实被那五万块勾动了,毕竟这也是笔不小的数目。
“好吧,不过这两天你就不要出面了,让你手底下的那些人盯紧邹海,我来想办法做掉他。”
“好嘞哥!”
邹海这边对于危机的到来完全不知,而接下来几天无事发生,也让邹海放松了警惕。
现在公司运作平稳,自己只需要等着员工们把单子数打上去,就好给白再山那边的货款给结了,凯德这边的租金也能全款付上,多出来的钱正好可以给宏达公司那边打过去,作为自己的投资资金。
剩下的钱抛去给员工发的工资和奖金,应该还能剩下不少。
“小利,你把一部分钱先划到我账上,我有点事需要用。”
“好嘞邹总。”
邹海算了一下,剩下的钱足够自己买个房子了,于是让王小利从公司的账上给自己取了一些,最近好看看有什么合适的房子没有。
到了晚上,邹海在家里和林静茵茵吃饭,突然想到马上就要到七夕情人节了,就提议和林静一起准备准备,烛光晚餐也必须安排上,得好好浪漫一下。
林静瞬间羞红了脸,忙说:“都是老夫老妻了,搞这些干什么。还浪费钱,不如给茵茵买点衣服和好吃的。”
邹海连忙表示茵茵那份自己当然会买,就问茵茵同不同意自己和妈妈出去吃饭。
听到能有好吃的和新衣服,茵茵想都没想就同意了,这也让林静更加脸红。
最近和邹海上街,每次都要拉着自己的手,也不羞。
“老婆,我已经计划好了,咱们情人节之前就可以搬家了,明天我去房地产那边问问有没有合适的房子。”
林静有些担心,让邹海不要瞎搞,最近街上那些叫美女的都是小混混的。年轻人也就是烫个卷,穿个大开口的裤子。
邹海连声答应下来。
现在这个时代就是开放和保守互相碰撞的时代,在电视机里会播放女性的健美操,然而现实中男女情侣牵个手都会互相脸红。
林静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转天一早,邹海便早早出去找房子去了。
而因为高漠老是和邹海作对,本地的一些大商户早就对邹海的名头如雷贯耳。
至于上次邹海遇到的刘南鹏内心则还是十分纠结,他本来只需要开拓市场就行,但现在听了那邹海的话之后却还在心烦。
高漠那边最近也在和车雅忙着打官司,弄得焦头烂额。
花姐在“工作”的时候也被车雅上门给挠了,忙着上各大医院看脸……
每个人手底下都有着大大小小的事情要办,一时间竟然达成了微妙的平衡,谁都没有率先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