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老班長對自己的敵意,江浩倒是無不可。
自己又不是RMB,怎麽可能所有人都喜歡?
況且,江浩自己心裏是有一定清晰的自我認知的。
以前,他的性格不能說人見人愛吧,也算得上是人厭狗嫌了。
誰會喜歡一個孤僻不愛說話,一張口就跟你討論牛頓在哪旮遝挨了一下的人?
除了寢室幾個互擼娃把這位老兄弟當考神來拜拜之外,其他人要麽覺得江浩一天天端著不近人情,要麽就覺得這個比太會裝了。
想想也是,在學校都裝不出B的人,怎麽可能考得上好大學?
人都是善妒的,碰上這種比自己還要能裝的選手,那個不那麽能裝的,肯定就看他不爽了。
“這都多少年了,還記著呢?心眼真特麽小。”一幫寢室裏的老兄弟們不由得吐槽這位老班長。
雖然這位心眼小了點,但也不得不承認,這位在學生時代確實有點帶頭大哥的味道。
為同學們謀福利,乃至今天攢出這個局,都是這位老班長在一手策劃。
如果不是他,大家恐怕也不會聚在一起了。
“浩子,你到底咋回事兒?好好的華清不上了,肄業幹啥?”作為土生土長的江州人,而且還是一個學校的,彼此間爹媽肯定還是有過幾麵不解之緣的。
尤其是張青的父母跟江浩的父母很是熟悉,兩個人不光是高中同學,還是小學和初中同學,關係比其他幾位要近得多。
“沒什麽,隻是覺得選的專業不合適,大三了又沒法轉,就隻能肄業回家了。”江浩說道。
“你!……牛的!”張青對江浩豎了豎拇指。
能有這追夢的魄力,換成他肯定是沒那膽子的。
會被自家老父親打死的好吧。
說起來這幾年,江浩自顧自地研究,也給母親帶來了不小的負擔。
除了實驗設備,江浩幾乎沒有任何收入,都是吃母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