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和對方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兩個人就像打啞迷一樣。
完全不知道,二人到底在說些什麽,為什麽要這麽說?有何目的?
不過無所謂,反正時間會告訴他們,這是為什麽?
“你還有事情嗎?沒有事情,我需要休息了。”
對方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扯自己的被子,然後緩緩的躺回**,開始閉目養神。
仿佛所有事情和他都沒有關係,可那又如何?陳江不像是個善茬。
他冷笑出聲,聲音裏帶著一絲絲疲憊和無語。
“你先看看這是誰的家裏再跟我說這件事,這個是我的家,我讓你做什麽就得做什麽。”
他認為,依然默默的抬頭看向陳江,然後說了一句:“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反正我現在在你家寄人籬下,還被你控製,我倒是無所謂。”
“你已經把我的名聲搞臭了,反正我也不缺這這一點。”
“不過你要想搞那個的話,我可以說一下,我是個直男。”
這人說完後又閉上眼睛,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仿佛一切與自己無關,又仿佛這一切,又何陳江有關係?
可事實證明,他的確和陳一沒有關係。
“我累了,我需要休息,你可以退下。”
陳江聽到這命令的話,語氣不打一處來,他握緊拳頭,努力壓製自己的怒氣。
他近乎有嘶啞的聲音說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告訴你得罪我可沒有好處!何況我可以將你悄無聲息的做了,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陳一聳了聳肩,打倒是無所謂的說道:“隨便你,你開心就好。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是好事情,壞事情都讓我占了,以前這樣。”
“不過無所謂,反正都是如此,既然這樣過了,那便就這樣繼續過。”
陳一反而很通透,仿佛所有事情都和自己無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