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歸塵所執的是白子,而秦淵禎的是黑子。
如今的棋麵上,大部分的白子都已經被團團包圍,依然是頹敗的局勢。
若是換成上官王侯親自來下這局棋,他依舊會保持保守,可那樣也不過是被溫水煮青蛙,隻能等死。
寧歸塵眯了眯眼睛,主動開始進攻。
秦淵禎在見到寧歸塵第一子落下的時候,有些意外,忍不住大笑起來。
“好魄力!”
“寧神醫,你是歐陽道長唯一的關門弟子,以你的本事,窩在江城太憋屈了,不如跟我一起去京都?”
說話間,秦淵禎緊追其後,在寧歸塵的白子左上方落下一子,完全不想給寧歸塵留下活路。
寧歸塵臉上露出一道歉意,說道:“秦老爺子,我去不了。”
“老頭子在出獄前曾經跟我囑咐過,除非他開口,不讓我不能離開江南省。”
說話間,寧歸塵再次落下一子。
秦淵禎忍不住皺起眉頭,不解道:“歐陽道長還跟你說過這話?”
“對!”
在歐陽道長出獄前,曾經千叮嚀萬囑咐過,除非他親自開口,要不然寧歸塵不允許離開江南省。
雖然沒有說原因,但是寧歸塵相信老頭子不會害自己。
秦淵禎沉入沉思,說道:“歐陽道長既然這麽說,那應該有他的計劃。”
“不知道歐陽道長有沒有跟你說過其他事?”
寧歸塵搖頭說道:“不曾說過,或許我對老頭子的了解,還沒秦老你對她的了解多。”
一時間,二人並未再開口說話,隻有不停落子的聲音。
五分鍾後,秦淵禎看著棋局,長歎一口氣。
“我輸了!”
“沒想到你小子居然膽子這麽大,完全放棄了防守!”
寧歸塵臉上露出謙虛的笑容說道:“秦老客氣了,我這棋路不過是劍走偏鋒,僥幸贏了。”
秦淵禎一臉欣賞的看著寧歸塵,話鋒一轉問道:“不說這些,聽說你跟葉家的小妮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