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靜雯穿著素雅的病員服,靜靜地坐在窗前。現在,她心如止水、安靜平和,這裏對她來說安全、熟悉,而且讓她心緒寧靜。她呆在這裏不用擔心和懼怕任何威脅,也不需要思考和懷疑任何事情,隻需要安心養病就行了。
聶醫生拿著一些藥片,端著一杯溫開水走到汪靜雯身邊,輕聲說:“來,靜雯,把藥吃了。”
汪靜雯聽話地把藥乖乖地吞下去。聶醫生微笑道:“嗯,就是要這樣積極地配合治療,你才能康複得快。”
汪靜雯淡淡一笑。我當然會積極配合了,我知道我需要些什麽。我沒有忘記你對我說過的話呢——外麵的世界在等著我,那裏有我的新天地。
(第二個故事完)
徐文的故事講完了。最後那緊張刺激的**和出乎人意料的結局令眾人對這個其貌不揚、畏畏縮縮的中年男人刮目相看。
而且有一點他做得很好——這個故事的整體結構和劇情設置,沒有任何一點和尉遲成的故事有雷同之處。
紗嘉以讚歎的口吻對徐文說:“真沒想到,您一個男作家,竟然能構思出一個對女性心理刻畫如此細膩的故事。”
徐文頷首道:“過獎了。”
“確實是個好故事。”夏侯申說,“那麽,我們開始打分吧。”
北鬥正準備去拿紙和筆,忽然想起還有一個人沒來。他指著尉遲成的房間問道:“尉遲先生呢,我們要去叫一下他嗎?”
他說完這話,眾人才像是想起這回事來。
夏侯申看了下手表,說:“現在已經十點半了,他怎麽在房間裏呆了這麽久?”
“也許是已經睡了吧。”白鯨說。
“那我們要去叫他嗎?”北鬥問大家的意見。
“還是叫他一聲吧,要不然,說不定他會覺得我們完全不尊重他的意見。”龍馬說。
“那我去叫他。”北鬥從椅子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