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你要學格鬥？”
“而且還是跟我學？”
段凱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要知道之前這家夥可是一點格鬥天賦都沒有，還是訓練生的時候跟自己第一次對練，連自己普通一拳都接不住，可如今卻主動要求跟自己學格鬥，開什麽玩笑。
秦川堅定點頭，“那天我真的以為老郭死了，就那麽死在我麵前，我卻隻能眼睜睜看著，如果我當時能更強的話……”
秦川一拳砸在病**。
“或許連那幾位警察都不用死。”
秦川又想到在空間岩洞中被吸成人幹的警察們，雖然麵上沒有表現出來，但是這些天心中一直充滿懊悔。
段凱也沉默了許久，緩緩問道：“那你為什麽選我？”
“因為老段你塊頭大，比較能打，另外……局裏我就跟你比較熟。”
秦川臉色又恢複那玩世不恭的神情。
“你是覺得我以前打你打得不夠是嗎？”
段凱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很多事情其實並不像表麵看的那樣，對吧，老段。”
秦川望著段凱，眼神清澈。
段凱背過身去，仿佛被戳中了心事。
“我的家鄉有句老話：不是所有往你頭上拉屎的都是壞人，也不是所有把你從屎裏揪出來的人都是好人。”
段凱並不搭腔，快步打算離去，走到門口時略微停住：“每天下班後來找我吧。”
望著段凱寬厚背影消失在門口，秦川搖搖頭，“一個個的，幹嘛都那麽傲嬌。”
穿好鞋子，秦川拿起黑色外套穿上。
“最近怎麽老來醫務所……是不是應該找個廟拜拜……”
“小蚊！”
“有！”
“你主人我獎金到賬了，我給你去買番茄汁喝。”
“耶，就知道主人對我最好了！嗡嗡嗡～”
秦川披上衣服帶著小蚊去買喝的。
“剛剛是不是有隻蚊子在飛來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