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膽子!竟敢暗通外敵,褚飛燕是在找死!”
“立刻讓他前來見我!”
暴怒的咆哮從張牛角口中發出。
飛濺的唾沫星子中都帶著滿滿的怒火!
片刻之後。
正在巡營的褚飛燕來到了張牛角麵前。
“將軍,何事如此著急喚我前來?”
啪!
一封書信被張牛角狠狠砸在了褚飛燕的臉上:
“你自己看!沒想到那位虎賁中郎將,竟然是你多年故交好友啊!這是他給你的問候!”
當著眾人的麵被打臉,苦澀與憤怒的滋味,隻有褚飛燕自己清楚。
沒有彎腰去撿地上的書信。
褚飛燕一腳把書信踩在了腳下。
不卑不亢的據理力爭:
“敢問將軍,外界傳聞那虎賁中郎將不過十七、八歲,至今尚且不滿二十,將軍可有耳聞?”
暴怒的張牛角一怔,強忍著怒火點了點頭:
“不錯!”
褚飛燕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自己的鼻子:
“我褚飛燕是將軍一手培養起來的,我的年齡,將軍也應該清楚吧?”
張牛角的怒火略微收了收,他隱隱感到一絲不妥。
遲疑的道:
“虎賁中郎將不滿二十歲,你今年快要三十歲了……這……”
褚飛燕繼續反問道:
“我和他至少相差十歲,蘇家上一任大掌櫃被地公將軍劫殺之後,蘇烈便帶著蘇家避禍遼東,這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三年之前,他一個十多歲的毛頭小子,怎麽會和我有什麽故交?”
要說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和殺人不眨眼的褚飛燕,兩者之間在三年前就發生交集。
張牛角是說什麽也不能信的。
難道這份本來要給褚飛燕,卻意外落到自己手中的密信。
是離間之計?
張牛角似乎找到了最為合理的答案。
臉上的怒火瞬間消退,恢複了平時對褚飛燕的親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