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麽白墨突然想起來了舒畫。如果她活著應該會讓雷震山減少更多的痛苦。
過了一天,雷震山已經完全恢複了,看著他的眼神白墨感覺到有些東西已經不一樣了。
“通過這件事,我感覺到我的實戰經驗實在是太差了,雖然我們的等級暫時比其他人高一些,但是如果其他人耍陰招,或者使用人海戰術,我們依舊很麻煩。”
“我開了一輛車,去基地的計劃暫緩,這兩天先殺一批魔物,鍛煉一下實戰經驗吧。”
這是白墨從這次的事情總結到的經驗,關於人性的問題,白墨沒有說得太多。
現在的雷震山已經明白如果自己再心慈手軟會給這個隊伍帶來什麽毀滅性的打擊。
經曆永遠比說教來得更加深刻。
一夜無話。
第二天,白墨三人開車到了昨天被血洗的村莊。
外麵的榴蓮味道,雷震山和白墨已經完全適應了,隻有小黑還在一步一惡心。
“墨仔,按道理來說女人應該喜歡吃榴蓮來著。”
“誰告訴你的。再說了,她是母貓,又不是女人。”
雷震山經過一晚上的恢複似乎又恢複以前健談的樣子。
也是,這點小事就被打到,也不是雷震山了。
村莊不大,白墨三人全方位,無死角的探索了一番。
收獲不錯,農村應該每家每戶都有地窖,所以找到了不少新鮮的白菜胡蘿卜大蔥比較好儲存的東西。
白墨當初的鐲子不能長時間儲存新鮮的食材,現在可以了之後。毫不客氣把所有的新鮮蔬菜收入囊中。
“這是什麽?”白墨注意到了一個小瓶子。
“裏麵是毒藥。”雷震山皺著眉頭。“就是那個女孩匕首上塗抹的毒藥。沒想到被刺中之後,三級能者也止不住血液。”
白墨有些好奇地拿起小瓶子端詳起來,裏邊大概有五毫升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