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麽了,程似錦覺得餘年又變得跟之前一樣了,冷冰冰的。
問他話他也不答,問題也不回。
直到有一天,班主任老師找了她跟餘年。
程似錦才明白這一切的改變是因為什麽。
“你們兩個也聽說最近的關於你們倆的傳聞了吧。”班主任歎了口氣,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才斟酌了一下語句開了口。
“我知道。”餘年淡淡地說。
“程似錦,你知道嗎?”班主任又看向程似錦。
“知道的!”程似錦點了點頭,小聲地回道。
“那你們對此有什麽看法呢?老師想聽聽你們的意思。”班主任做出一副跟他們倆談心的樣子。
“老師,我們是同學,這還是朋友!
幫助同學學習進步難道就要被別人說三道四嗎?
還是就我們不清楚?剩下的那些人學習為什麽不好,原來是因為好學生之間怕跟異性差生補習會傳緋聞啊?”
餘年一臉嚴肅,又帶這些嘲諷。
“程似錦,你的意思呢?我可聽說,你給餘年還寫過信?”班主任嚴厲地問道。
程似錦低著頭,兩隻手不停的搓著自己的衣角,“嗯,寫過。”
臉沒抬起來,可那耳朵卻泛紅了。
程似錦的確是感到一絲窘迫,這是私事,也是個人的表達方式,這麽被人擺在明麵上,感覺像是她做了什麽壞事被抓包被逼著認罪一樣。
“老師,書信是一種表達方式,我收到了,信的內容我可以背給您聽,您可以聽聽這其中哪個字眼會不妥。”
餘年語氣中有些氣憤,他氣老師會公然從教室裏把他們兩個叫來辦公室。
更氣老師當著當事人的麵兒把人家的私事拿出來問。
“[餘年:
想問你,為什麽這段時間不理我了,是不是我哪裏惹你生氣了?或者是我哪裏得罪了你?
如果是這樣,我跟你道歉!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