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要是求我的話,倒也不是沒有這個機會。”
“你要是拉不下來這個臉的話,讓你家公子過來也行啊。”
秦淮嘴角微翹,麵上透出露出來一絲絲壞笑。
拽犯法嗎?
哪條法律規定人不可以拽的?
何況這裏是翰林學士黃虎主持的文宴,她怎麽可能會對林東動手?
要說兩句話就要被收拾,那秦淮之前調戲白月歌連命都沒了。
“你……!不敢以麵示人之輩,安敢戲弄我家公子!”
女子侍衛氣的麵容都擰在了一起。
她不由將手放在自己的腰腹之間。
文宴是不允許帶刀的,但並不代表她們就完全沒東西帶進來。
女子侍衛見秦淮如此汙蔑她家主子,沒忍住想要動用腰間的秘劍。
然而這時候白衣公子卻一隻手搭在了女子侍衛身上,輕輕一搖頭。
“公子為何?”
那女子侍衛看不下去了。
這登徒子,砍了也罷。
以他們的身份,又不是什麽大事兒。
白衣公子搖頭輕笑:“這人不簡單,不要魯莽行事,請不來就請不來吧,相遇即是緣分,能不能成,又是另外一種緣分了。”
女子侍衛氣不過,但又拗不過自己的主子,於是隻能作罷。
白衣公子不由看向前方孤傲獨立的秦淮,神色複雜。
胸中有如此才華,難怪性格孤傲。
就剛才那幾句詩,就已經達到了常人難以企及的頂點,至少白衣公子認為自己追不能及。
忽然!
這時候一道綠旗打出。
頂樓的位置的,一位四十多歲,麵容如刀削斧砍一般的中年男子親自打旗。
嘶……!
在見到這一位麵容冷峻的中年男人之後,在場不少人都沒忍住倒吸一口冷氣。
“這位不就是翰林學士黃虎嗎?他居然親自打旗!”
“活久見,聽說當年黃虎一首‘江山閣’備受陛下喜愛,為此甚至還特意為黃虎準備了一個太子少傅的職位,就等著老先生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