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我……”宋玉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宋德見狀，知道再拖下去這些病人就是神仙難救了，他心一橫，一巴掌抽在宋玉臉上，佯裝生氣道：“到底什麽情況，還不如實說來！”
“我，其實……這藥方是我偷馮主任的，現在……隻有馮主任能救。”宋玉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敢再隱瞞說道。
“什麽？”院長劉建國眼前一黑，差點栽倒。“老宋啊，你知道你兒子這是什麽性質嗎？”
“這十個病人如果出了問題，你們承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臨床試驗的事情劉建國也是知道的，如果出了任何情況，他這個一把手，也脫不了幹係。
他狠狠道：“你們父子幹的好事，等著處理吧！”他才不信，宋德不知情。
宋家父子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徹底蔫了。
“馮主任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但人命關天，這個時候……還是治病要緊。”劉建國殷切眼神看向馮德文。
馮德文苦笑著搖了搖頭。
劉建國急道：“馮主任，這可是十條人命啊！你……千萬要放下成見……”
馮德文苦笑道：“人命關天的道理我怎麽會不懂？隻是我……醫術不精，無能無力。”
“什麽？”劉建國一張臉頓時巨變。
眾人也是頹喪地低下頭。
這次的醫療事故史無前例，一旦醫院出了問題，他們這些人也要倒黴。
“秦先生！”
眾人一籌莫展之際，馮德文看向病房門口的秦遠，苦笑道：
“秦先生，我知道現在讓你出手救人有些不要臉，宋玉父子卑鄙無恥，可這些病人是無辜的。”
“我求您……”
馮德文膝蓋一軟就要給秦遠跪下，被秦遠扶住了。
“馮主任，你這是做什麽，您也算是我的恩人，我可當不起您這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