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震氣急敗壞,差點吐血。
此時他才反應過來,剛才自己的過激反應,暴露了自己病情,現在想隱瞞都不可能了。
這種牽扯男人尊嚴的疾病,若是傳出去,他在醫院還怎麽混,那些漂亮的女醫師與護士還怎麽看他。
“怎麽?戳到你痛處了?”秦遠冷冷一笑,“就你這樣的廢物,也敢質疑我的醫術!給我提鞋都不配!”
“你……”侯震氣得,臉紅脖子粗,他沒想到秦遠竟然如此囂張。
這次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這時宋德忽然冷笑開口:“秦遠,既然你對自己醫術非常自信,那就用你的望診之術,看看我們在座的,有沒有什麽疾病,也讓我們長長見識,如何?”
馮德文皺眉,這麽多人,如果隻用望診的話,難免會誤診,宋德這家夥又在故意使絆子。
“宋副院長,就算讓秦遠展示望診手段,也用不上這麽多人吧!你這分明是在故意刁難!”
眾人紛紛看向宋德,這已經很明顯了,宋德就是在刁難秦遠。
“各位看我做什麽,我們身為醫者,一天要診斷多少病人?難道容許自己出錯?”
“要知道一點小錯都可能釀成追悔莫及的大錯,我在這裏保證,隻要秦遠麵診無誤,他加入專家組的事情,我這裏也可以通過!”
宋德說得義正詞嚴,仿佛他真是為病患考慮一般。
馮德文剛想反對,秦遠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好,那我們就一言為定!”
眾人再次一怔。
“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就是‘望聞問切’四法之中,望診是最難的,他竟然真的答應為我們所有人望診。”
“我看啊,他是嘩眾取寵,定然會以慘敗而告終。”
眾人紛紛議論,就連劉建國也皺起了眉頭。
秦遠冷冷一笑,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一個中年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