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之後,他們就一起分工去做自己的事兒了。
這個時候蘇見川也走了過來蘇寒趕緊走上前去,還不等蘇寒問了,顧寒山就搖了搖頭。
“昨天晚上沒什麽事兒,放心吧。”
顧寒山的眼下還有一片青黑,想來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沒事兒,昨天晚上我們已經得到了一些消息了。”
然後今天晚上再驗證一下,也就沒問題了。
顧寒山聽到蘇寒這麽說,心中也就放心了。
他本來還有些內疚,沒有幫上什麽忙呢。
蘇寒也順便把齊公子和卜算天的事情告訴了顧寒山他們。
“所以這兩個人是慕長生在現實裏麵認識的?”
蘇見川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慕長生,大家的眼裏都閃過了不同程度的羨慕。
蘇寒能夠理解他們為什麽羨慕。
畢竟大家在這個裏麵待了這麽久。
早就忘記了自己以前的記憶能夠找到一點兒。
哪怕隻是小小的一段關於以前的事情。
大家肯定都很高興。
蘇寒輕咳了一聲,開始轉移話題。
“昨天晚上那些原住民被殺掉之後,屍體就莫名其妙的不見了。”
“那我們現在再去殺兩個原住民試試?”
金沙勾起嘴角問道,蘇寒詫異的看了一眼顧寒山說。
“顧大哥,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呐。”
“那不是跟你學的嗎?”
顧寒山笑了笑,拍了一下蘇寒的肩膀,大家都沒忍住笑了出來,確實是這樣的。
這話要是從蘇寒的嘴裏說出來的話,沒人會覺得驚訝。
但是從顧寒山的嘴裏說出來,就頗有些黑色幽默的意味了。
“我去吧,好歹我還有道具防身呢,你們別跟著。”
上完了之後,蘇寒就去幹正事兒了,蘇見川看了他一眼叮囑道。
“萬事小心!”
蘇寒隨機的選了一個沒有參選者住的屋子,進去找了一下。
果然發現了兩個原住民,其中一個還是小孩子。
蘇寒麵無表情的看了那個可愛的小孩兒一眼,然後召喚出了詭刀。
直接利落的把他給砍死了。
如果是在現實的世界,蘇寒隻會對小孩兒敬而遠之。
但這是詭異世界。
一般小孩兒,說不定比大的那些詭異還要恐怖。
所以快刀斬亂麻先解決了。
沒想到一刀下去,蘇寒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
那雙被蘇寒砍斷的手臂,沒有流血,也沒有骨頭,而是有一些稻草稀稀拉拉地落了出來。
蘇寒詫異的看著小孩兒手臂斷掉的地方。
然後衝著他的頭又來了一刀。
一刀下去,那顆頭咕嚕咕嚕的滾到了地上。
蘇寒定睛一看,脖子那裏也隻有稻草,沒有一滴血液。
蘇寒轉過頭把另外一個原住民的身子直接給砍了下來
沒想到裏麵也是隻有稻草,沒有任何屬於人類的器官。
所以這裏的這些原住民都是稻草人嗎?
正當蘇寒疑惑的時候,他突然聞到了昨天晚上在卜算天和齊公子門前聞到的那股味道。
然後感覺到了腳邊一陣灼熱。
蘇寒猛地回過了神,這才發現腳邊剛才那個小孩兒的屍體燃了起來。
不是普通的草燃起的時候那種煙火的味道,而是那股腥臭刺鼻的味兒。
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麽蘇寒他們到了卜算天的門前的時候,原住民的屍體已經不見了。
蘇寒站在那兒靜靜地看著那兩具原住民的屍體被燒成了灰。
不對,不應該是灰。
而是燒完之後就什麽也沒留下。
蘇寒眯起了眼睛,他離開了這個房間,找到了在村子裏麵等自己的慕長生。
把剛才看到的東西告訴了眾人。
蘇見川摸著下巴陷入了思考。
“本來以為是詭異導致這個村莊的人陷入了時間暫停,沒想到居然這個村莊裏的人都不是人。”
“看來今天晚上不能睡覺,我得看看他們到底是因為什麽才能行動的。”
蘇寒掃視了一圈,大家說到慕長生立刻舉起了手。
“韓哥,我跟你一起行動。”
蘇寒搖了搖頭。
“我剛才對那兩個原住民出手了,還不確定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麽事兒,你們自己把房間門鎖好,有事情就大叫,我去另外一個房子那邊。”
蘇寒這樣做也是為了不連累到蘇見川他們。
正當蘇寒和蘇見川他們說著今天晚上的事情了,卜算天和齊公子。突然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
“你們今天晚上是有什麽計劃嗎?”
齊公子看著蘇寒問道。
蘇寒略略的點了一下頭。
然後他就把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全盤告訴了齊公子。
齊公子看了一眼身邊的卜算天,似乎在詢問他的意見。
卜算天點了點頭,然後齊公子這才重新看上了蘇寒,跟他說。
今天晚上我們和你一起行動吧。
本來蘇寒是想拒絕的,但是轉念他又想到了什麽,於是笑著點了點頭說。
“好,沒問題。”
到了晚上,蘇寒和卜算天還有齊公子坐在一個比較偏僻的房子裏麵。
那個房子旁邊,有不少有原住民的屋子。
蘇寒百無聊賴的玩著自己的手指。
突然他覺得房間好像亮了許多。
於是他抬起了頭,看向了正對麵的那扇窗戶。
本來之前還比較昏暗的天空,此刻掛著一輪圓月。
月光透過了窗戶射進了屋子裏麵,把整個昏暗的屋子都照得透亮無比。
但這光亮沒有帶來任何的安心,反而讓蘇寒角的陰森森的。
正當蘇寒站起來想要去把窗戶關上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腳步聲。
卜算天也立刻站起身來,警惕地盯著房門。
這個腳步聲非常的奇怪。
雖然能夠很明確的聽出來是腳步,但是聲音又不太一樣。
好像在走路的並不是人類。
蘇寒想到了那些身體裏麵塞滿稻草的原住民。
他給了卜算天和齊公子一個眼神。
三個人悄悄地來到了門的後麵躲在角落之中靜靜地等待著。
房門被推開下一秒一把斧頭破門而入。
一個原住民拎著斧頭,嘴裏發出了嘶啞的聲音。
他空洞的眼神在房間裏麵轉了轉。
很快他的目光就鎖定在了屋子裏的另外一個小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