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蘇寒也明白了,為什麽看著何睦然,會不覺得討厭。
因為何睦然的身上,有一種官方人員獨特的那種正氣。
和那些人都是不一樣的。
蘇寒伸出手拍了拍何睦然的肩。
“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
蘇寒扭過頭。
本來是想看一看餐廳的時間的,卻發現早上還掛在那裏的時鍾居然不見了!
蘇寒擰起了眉毛。
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眼睛一亮。
然後趕緊來到了蘇見川他們的身邊。
蘇見川看著蘇寒空****的餐盤,挑起了眉毛。
“怎麽?今天中午沒有合胃口的菜,要不要跟紅衣人他們一起去吃啊?”
不過蘇寒此刻可沒有心情和蘇見川互損。
他壓低了聲音,問道。
“早上掛在那裏的時鍾是不是不見了?你們也看不到那個時鍾了。”
蘇見川三人他們聽了蘇寒的話,立刻就扭頭看了過去。
果不其然,早上明明掛著時鍾的地方,現在空****的。
隻剩下下麵的規則了。
蘇寒說出了自己剛才想到的東西。
“房間裏的規則說了早餐必須要來餐廳,我們忽略了兩件事情。”
慕長生立刻接過了蘇寒的話,
“沒有說我們必須要吃餐廳裏的東西,也沒有說除了早餐時間需要來餐廳。”
蘇寒點了點頭。
玄元和蘇見川的眼神都閃過了一絲光亮。
“所以意思就是,我們不是非得在午飯和晚飯時間來餐廳。也不一定要吃餐廳裏的東西?”
蘇見川捏著自己的下巴,似乎在思考著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規則。
蘇寒想了想,還是把剛才看到了吳立凡的肉塊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聽的蘇見川差點一陣幹嘔。
“我發誓從現在開始,我絕對不會碰這個餐廳裏麵的任何吃的了。”
蘇見川把眼前的餐盤推開。
正當蘇寒想要說什麽的時候,突然一個工作人員端著餐盤。
出現在了蘇寒他們的桌子麵前。
“尊敬的客人,你們好,這是我們餐廳新推出來的菜色,請問你們願意幫我們嚐嚐味道嗎?提出寶貴的意見。”
穿著黑色製服的工作人員,麵帶微笑地看著蘇寒和蘇見川他們。
【規則三:如果有工作人員找你試菜,請拒絕黑色衣服的工作人員】
蘇寒的餘光瞟到了餐廳的規則,他有些苦惱的笑了笑說。
“可是我剛剛吃飽,確實是吃不下任何東西了。”
然後他還指了指剛才被蘇見川推開的餐盤,一臉無辜地說。
“你看我們還剩下了這麽多東西,確實有些浪費了,你找別人吧。”
蘇寒的表情很是真誠,黑色衣服的工作人員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點了點頭。
“祝你用餐愉快!”
看著工作人員去找別人試菜了,蘇寒他們總算是鬆了口氣。
雖然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辦法合理的拒絕工作人員。
但是蘇寒他們管不了那麽多。
能保住自己人的性命就已經很不錯了。
蘇寒看到工作人員走到了一個短發女人的身邊。
那個短發女人被嚇得瑟瑟發抖,連話都說不出來。
工作人員半天沒有得到短發女人的回應,頓時露出了一個十分詭異的笑容。
他直接就把手裏的菜,塞進了女人的嘴巴裏。
旁邊的何睦然站了起來,想要衝上去幫忙。
卻被李小冉給攔住了。
蘇寒第一次覺得,李小冉也沒有那麽討厭。
很明顯,現在這個情況,何睦然如果衝上幫忙的話,一定會被工作人員給記住的。
這應該不會是什麽好事。
短發女人從一開始的抗拒和恐懼,慢慢變得開始主動吃工作人員手裏的菜。
到了最後,她的神色有些癲狂。
直接撲上去,搶過了工作人員手裏剩下的所有東西,狼吞虎咽的往嘴巴裏麵塞著。
一邊咀嚼,一邊不停地呢喃著。
“真好吃呀,真好吃,誰都不要跟我搶。”
工作人員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
看著這一幕,蘇寒知道這個短發女人應該活不久了。
正在吃東西的短發女人身上漸漸的飄出了一股香味。
這個香味,和蘇寒第一次進入餐廳的時候,聞到的那股味道一模一樣
蘇寒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突然玄元站了起來,他的表情很是警惕。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麽腳步聲?”
既然玄元這麽說,那就意味著他肯定聽到了什麽。
蘇寒凝神聚氣的豎起耳朵去聽。
果不其然。
他聽到了非常重的腳步聲。
就好像幾百斤的胖子,一步一步地跺在地上一樣。
蘇寒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危險。
他想起了餐廳規則中的一個規則。
【規則六:廚師出現在餐廳的時候,立刻躲藏起來,但請不要離開餐廳。】
蘇寒和玄元對視了一眼,同時開口說道。
“廚師要來了。”
說完這句話,蘇寒就立刻拉著還在懵逼當中的長身,往旁邊的櫃子裏麵躲了過去。
那個櫃子是用來放碗筷的。
雖然空間不大,但是足以讓蘇寒他們躲進去了。
一旁的李小冉在剛才玄元站起來的時候,就意識到了他們肯定發現了什麽。
看到蘇寒他們躲了起來,李小冉立刻對身旁的何睦然說道。
“小寒他們躲起來了,快!我們也躲起來。”
何睦然被李小冉拉著,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不過能夠藏人的櫃子,已經被蘇寒他們給占領了。
李小冉掃視了一圈餐廳,看到了開放式廚房的櫥櫃。
於是趕緊跑了過去,拉著何睦然鑽到了櫥櫃的下麵。
雖然這個櫥櫃沒有門可以關上,但是它的灶台那邊是封閉起來的。
隻要那個廚師不進入到廚房來,就一定不會發現他們。
蘇寒蜷縮在櫥櫃裏麵,聽到外麵的門被砰的一聲打開了。
隨後,他聽到了幾聲慘叫。
蘇寒小心翼翼地推開了一點櫥櫃的門縫。
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肥胖如同大山的、穿著廚師服的男人。
他正一手舉著一個何睦然隊伍裏的人,狠狠地往地上摔了過去。
那兩個人,頓時被摔得腦漿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