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修隻留給許安然一個背影,她害怕席修會因此更厭煩他,又不想看見時稚九和他走的那麽近。
許安然知道他本就不喜歡和人接觸,更何況是女生。如果不是何姍姍跑去找她,說時稚九把席修拉走了,她根本想不到席修是去陪時稚九拿外賣了,連何姍姍也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
前麵的人停下腳步卻沒轉頭,聲音不響卻足以讓後麵的人聽見,“我知道。”
許安然聽見這樣的回答實屬意外,何姍姍氣的原地跺腳,“知道?知道她喜歡他,還和她去拿外賣。”
“安然!這樣下去席修遲早會被時稚九搶走的!”
此刻的許安然,眼神不再柔和,滿腹怨氣,“時稚九!”
何姍姍:“放心,有我在,你不會輸給她的!”
教室裏,氣鼓鼓的時稚九把果茶吸的咕嚕咕嚕作響。
洛陽:“時稚九,你打遊戲嗎?”
時稚九沒好氣的回了句,“打啊...”
“打什麽?”
“打死她!”時稚九惡狠狠的咬著吸管。
“.......”
“誰氣你了?”
“一個女人!”
時稚九轉過去,打算好好和洛陽控訴一下許安然,轉而一想,他肯定也很早認識了許安然,萬一他是她那個戰線的,豈不是尷尬到窒息。
“咦,厲明哲今天去哪了?”
“他現在整天混在體育場”
時稚九不明所以,滿臉問號看著洛陽。
“他要準備考警校,反正文化課沒顧慮,就趁機賴在那裏。”
“我還以為他成績那麽好,會考個985、211讀實驗班。”
“他從小的夢想就是成為警察,對了,你想讀什麽?”
時稚九啞然失笑,“不知道...”
夢想,她已經很久沒想過這個詞了。小時候她還常常糾結,該像爸爸當個鋼琴家還是學媽媽成為舞蹈家...隻是後來,就再也沒了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