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場上,時稚九大汗淋漓,陽光曬的她整個人恍惚的很。
時稚九的性子就是遇剛則剛、遇柔則柔。越是強硬,她越不服輸。她知道她隻有自己,沒有人會義無反顧的站出來保護她,她拽著席修衣擺尋求安慰的時候,席修沒有拒絕,她已經很知足了。
汗珠淌下滑落在精致鎖骨上,前一秒還燥熱難耐的風,頓時清涼起來,五圈很累,但時稚九覺得異常開心,因為席修沒有被罰。
跑完後汗涔涔的坐在石階上,緩了許久開始猛灌水,她感覺背後嗖的一聲,放下水瓶,看見何姍姍像鬼魂一樣站在背後。
時稚九不想和她較勁,直接選擇無視。
“時稚九,看演唱會的時候是不是沒想過做的事說的話會被人知道?”
她猜測到應該是有人和老師說了,不然自己偷偷摸摸去看演唱會的事怎麽會被發現,她也懷疑過是何姍姍,但她並不知道自己去幹什麽了。
現在看來估計是許安然借何姍姍向自己出手了,時稚九留下兩個字,“幼稚”,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
何姍姍對她的這種反應很不舒服,追了上去,“我告訴你,離席修遠點,你配的上嗎?”
時稚九嘲諷回去,“我配不上,你行?”
“你行的話,記得讓我在校慶上目睹你的英姿。”
她明知道何姍姍沒什麽特長,就是有意讓她下不來台。
何姍姍還沒放棄,“我是不行,但是我們安然可以。”
“是嗎?席修拒絕了許安然這事你知道嗎?”
何姍姍一愣,逞言,“你以為你算什麽,他們兩個青梅竹馬,無限可能。”
說完,何姍姍就溜了。時稚九一直在原地琢磨著“青梅竹馬,無限可能......”
你不知道還有一說叫,“一見鍾情,互許深情”嗎?
幾個人檢討一直拖著沒寫,眼看著足球賽就要開始了,洛陽他們早把檢討這茬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