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稚九撒腿就跑,耳邊的風呼呼掠過,眼看到了另一棟教學樓的拐角,她才停下腳步,彎腰大口喘氣。
“我不管你聽到了什麽,”男生的聲音幽幽飄來。
時稚九當場石化,這都能追上??
“啊?你說什麽?”她戰戰兢兢的轉過去看了眼席修,校服端莊,氣息平穩,完全沒有一點劇烈運動的痕跡。
席修的耐心已然到了極點,冷冰冰的丟下幾個字“不要多管閑事。”
時稚九心下一驚,她被警告了。席修以為她要幫助許安然?
盡管在時稚九的印象中他就像個木偶人,時刻板著張臉,不論對誰都是欠他三五八萬的樣子。
回想起剛剛席修拒絕許安然的那番話,讓她倍感驚惶,也許她就是下一個許安然。
考試結束,大家陸陸續續走出考場,顧夕跑來一把扯住她的衣袖,“你怎麽提前交卷?有把握嗎?”
“懸,我這不是...想上廁所嘛,就出來了。”
“誒,你猜我遇見了誰?”時稚九神秘兮兮的湊到顧夕耳邊悄悄說。
顧夕見她神神叨叨的樣子,不禁和她拉開距離,滿臉問號,“誰?”
“席修和許安然。”
“許安然?那不是文科班花?我之前聽我們家任西寧說過,她和席修好像是初中同學來著,不過寧總和他不熟,所以...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時稚九癟癟嘴,“我總覺得她倆有啥”巴拉巴拉一股腦的把聽見的話都告訴給顧夕。
轉而抱著一旁的柱子碎碎念,“如果真有,我該怎麽辦啊,小夕夕,我不想還沒開始就失戀,嗚嗚嗚。”
“我覺得席修不像那種人,如果他和許安然真有可能,他不會說的那麽決絕。”
顧夕拍了拍她的肩,“況且,那樣的話,他根本不可能會同意你加他。”
股息分析的頭頭是道,時稚九終於眉頭舒展,好像有那麽點兒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