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我英語作文也沒寫,”說話之人拿著一聽冰可樂在時稚九左邊坐下。
原本想反駁洛陽的曆明哲識相的緊閉雙唇。
三人互望,時稚九恍惚間好像嗅到了一股硝煙彌漫的味道。
洛陽張了張嘴,時稚九看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擠出那幾句話,“席修,你是變態嗎?以前你語文作文不寫,次次年級第一。”
曆明哲煞有默契接上:“現在英語作文也不寫,還是年級第二。”
洛陽一拍桌站起,“你他媽讓我這個萬年老三怎麽活!”
席修根本沒搭理他們,在座位上坐下,氣定神閑的刷起了新聞。
洛陽不滿的向時稚九抱怨起來,說席修這個人有多麽的不通情達理。時稚九從他的瘋狂吐槽中捕捉到了幾句關鍵信息。
他們三人一起長大,好歹稱得上是手足情深,但這些年來他和厲明哲一直被無情吊打,不論什麽。
時稚九明了,原來他們三是兄弟,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老祖宗傳承下來的道理的確是這麽回事,優秀者的身邊總不會有太差的人。
席修一向特立獨行,再者以前三人不同班,平時他都是獨來獨往,也難怪時稚九關注了席修一年,對這兩人卻是麵生。
時稚九輕聲說,“那他這次算不算給你們兩反超的機會?”
不料,洛陽和厲明哲異口同聲:“年輕人還是太年輕!”
身旁人緩緩轉過身對時稚九說,“我隻是覺得英語作文的續寫主題毫無意義,沒有寫的必要。”
“......”
“......”
“......”
感情在他眼裏,別人拚了命努力的東西,對他而言隻是可有可無。
辰光中學是走讀製的,下午5點放學,若想留在教室晚自習也可以,但8點前必須回家,除了個別時期會有老師加課補習。
如往常一樣,席修沒有上完最後一節自習,4點半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