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挨了一拳的曆明哲站在門邊,眼裏淬著火,若不是剛剛席修示意他別衝動,他一定衝上去把那人一頓揍。
混混頭子很不識相的踹了一腳凳子,朝昂貴的地毯上吐了一口痰,一邊往嘴裏塞煙,一邊回答:“老子管你他、媽是誰的場子呢?我隻要把人帶走就行了。”
他又一揮手指揮身後的弟兄們上。
砰一聲刺響,是玻璃杯與餐桌碰撞的發出的。
席修從座位上緩緩的起身,把身旁的時稚九從自己右邊扯進身後的牆角裏,然後自己往外走。
光看他的背影,時稚九就知道他們把他惹毛了。
“玩個遊戲怎麽樣?”
混混頭子看了眼席修,又看了眼身後的兄弟們,一群人突然爆笑起來,頭子戲謔的眼神看著席修,“可以啊,說來聽聽。”
仿佛是席修在不自量力的逞能。
果然無知者無畏,他們一點兒都不了解席修,他怎麽可能容忍自己的兄弟白白挨下一拳。
“喜歡扔骰子還是喝酒?”
混混頭子看了眼麵前幾個書生氣的人,對於席修的提議愣了一下,不過當即反應過來,他們這一群弟兄可是天天混場子的人,拚酒他們還沒輸過。
“當然是喝酒來的爽快。”
應完席修,還轉頭對自己的兄弟們吆喝一聲,“是不是!兄弟們?”
“是是是,老大說的對,扔骰子和喝酒能比嗎?”
席修讓洛陽出去拿酒,洛陽看著背後眼睛瞪得老大的時稚九不敢挪步子,一邊是席修的催促,一邊是時稚九的遏製,他站在原地躊躇不前。
席修沒敢回頭看時稚九的臉色,直接對上洛陽:“去。”
洛陽走出門外第一件事就是給時稚九發了條信息,讓她別擔心,席修是個千杯不醉。
裏麵的人數目相對,洛陽回來的時候身後跟著兩個服務員,一個推著啤酒,一個來幫忙卸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