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心“哦”,做出恍然大悟狀,心裏卻嗬嗬著,搞的我很好唬住似的,以前每次認輸還不是因為想哄你開心嘛!
一家人聊著聊著,不知怎的就將話題轉移到了隨心的大學生活,然後,老隨就很自然的提起上次那個烏龍事件。
直到提到沈流源時,隨心才明白過來,不是無意聊到,而是這兩口子蓄謀已久。
剛開始老隨問:“這轉眼大二半學期馬上又完了,你對未來是怎麽打算的?”
隨心答:“我準備考研,當我們沈教授的學生。”
老隨點頭:“考研好,隻是你這個專業以後幹什麽呢,爸媽的事業你真的打算不管了?”
說實話,這個問題隨心真的沒考慮過,她不是厭惡商場,也不是覺得自己做不好。
她就覺得那是爸媽的事業,他們還年輕著呢,有的是能力和精力管好自己的事業。
而她,剛好可以趁著年輕,做些自己喜歡的事情。
所以,每次提到這個問題,隨心都覺得爸媽可能隻是試探她而已,並不是真的要求她給出個態度。
她也就隨便敷衍一下就過去,從沒真正正視過。
今天老隨再次提起,隨心突然覺得有了壓力,雖然爸媽從未強製要求她必須要怎樣怎樣,但是隨心心裏明白,那是爸媽在遷就自己。
可不管怎麽說,她是隨家唯一的孩子。
隨氏集團隻能是她的。
隨心第一次正視這個問題,她說:“爸,你正值當年,如果真的到你和媽頤養天年的時候,我肯定會撐起隨氏的,就算不能發揚光大,至少也得原地踏步不讓後退吧。”
隨心一番話說的情真意切,老隨欣慰的點頭稱讚,不過還是嘲笑道:“年紀輕輕,就那麽點出息啊,怎麽可以隻做到守江山呢。”
隨心耍賴,“有您這麽偉大的父親,我還能怎麽著呀,我就這樣,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可不是說說那麽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