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的心剛要回歸自然平靜時,王昭岩又那麽突然的闖進她的生活。
那天餘笙下班後又跟老大聚了會兒才回家,回到家時已經十點過了,她剛走到門口還沒拿出鑰匙,忽然從後麵竄出個人,抱著她就開始輕語呢喃。
事情來得太突然,餘笙本能反應就是反擊,她用胳膊肘捅向身後的人,並要開口呼救。
可是掙紮兩下之後,她才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時間在那一刻靜止下來,餘笙也忘了掙紮,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身後的人說了什麽她一個字也沒聽清。
走廊上的燈很亮,讓擁在一起的兩個人無處躲藏。
熟悉的男性體味中夾雜有酒精的味道,餘笙脊背微僵,有震撼,也有迷茫。
“王總,你醉了。”她的聲音很低,但卻吐字清晰。
可能真是醉的厲害,背後的人對她的話沒有任何反應,隻管自己在那裏傾吐心聲,“餘笙,我的時間不多了,你還是不能麵對我麽。”
餘笙終於轉身,麵前的男人高瘦,但此刻在酒精的作用下卻垂著頭,失去支撐,人猛的往前栽去。
餘笙伸手扶住,王昭岩順勢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嘴裏念念不忘的還是那句話。
一直站在走廊上也不是個事,跟一個醉酒的人,說什麽好像都是多餘。
餘笙將人扶進去,然後拿出手機給猴子打電話。
不到半個小時,門鈴響起,猴子出現在門外。
這也是三年來,猴子跟餘笙的第一次見麵,曾經那麽隨意自如的關係,現在竟有些開場無能,想了一圈,還是省去寒暄的客套直奔主題。
猴子問:“昭岩怎麽了?”
這個開場白雖然少了一些柔和多出生硬,但卻也表現出不拿對方當外人的原汁原味。
餘笙看向靠在沙發上的人,平靜道:“我回來時在門口看見他就是這副樣子,不知道喝了多少,思維已經混亂,好像聽不懂人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