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的目光穿過窗戶,定定地落在某一點,他聽到容遇的話眼皮都不抬一下,隻說道:“沒有。”
容遇瞥了他一眼,“爸說,公司的事你學習的很快,是天生做生意的料,逢人就誇你,還說照這個勢頭下去,咱們容家早晚把蘇家給越過去。”
容澈哦了一聲,興致缺缺的模樣。
容家兄弟倆一母同生,一個比一個心思深,容遇見容澈心情陰鬱,抿了抿唇,好一會後吐出一個名字來:“藍傾羽?”
容澈的臉色微微一變,終於扭過頭來肯給他一個眼神。
“你去過藍家了?”容遇一歪頭,竟是笑了,“就像古代公子哥那樣,你還準備三媒六聘八抬大轎嗎?”
容澈的臉色隱隱有些難看,“我的事你別管。”
“我本來也沒打算管。”容遇隻說道:“如果你喜歡就算了,要是單純為了和某個人置氣,那真不值當。”
別人不了解容澈,他這個做弟弟的了解,別人不知道他想什麽,他這個做弟弟的知道。
容遇就是容遇,他對別人的事情完全沒什麽興趣,唯一能讓他有點反應的唯有宋葭這一人兩字而已,他們兄弟兩人骨子裏天生就帶著那股子薄涼。
“不需要你提醒我。”容澈臉色更是有些陰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容遇跟著蹙眉,嘴角動了動還想說什麽,外麵突然傳來宋葭的喊聲:“容遇,容遇。”
容遇緊蹙的眉頭瞬間鬆開,轉身看去的時候,嘴角已經勾起了柔柔的笑意。
容澈又扭頭看了他一眼,宋葭跑過來,她臉上還掛著笑容,頭發都被雪打濕了。
“容遇,我把紀星河給砸趴下了。”她語氣中透出些許的得意。
容遇走過去,眼神溫柔,語氣也是一樣,“葭葭真厲害。”
他見她頭發都濕了,有點不悅,忙去拿帕子幫她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