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紀星河突如其來的動作,藍傾羽被迫仰視紀星河,紀星河神色淡漠,他手上動作用力,捏得藍傾羽下巴生疼,藍傾羽眉頭微微蹙起,硬是一聲不吭,也不喊疼,紀星河臉色一黑,用力甩開了手。
藍傾羽的下巴上出現了一道明顯的痕跡,不難想象剛才紀星河到底有多用力,藍傾羽伸手揉了揉,紀星河冷著臉說:“你還真能忍。”
這話絕對算不上是誇獎,帶這些咬牙切齒的味道,藍傾羽看著紀星河眨了眨眼,她說:“我們和好不行嗎?”
“啥?”紀星河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藍傾羽。
藍傾羽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已經夠倒黴的了,而且我都已經和你道歉了,你要是還覺得不解氣,你想我怎麽樣就和我直說,隻要我能做到,我都滿足你。”
“你以為道歉就完事了?”紀星河冷笑,他一向睚眥必報,他在藍傾羽那裏受了多少羞辱,不說全部奉還,怎麽也要雙倍,不,十倍還過來才行。
“那你究竟想要怎麽樣呢?”
紀星河被藍傾羽這麽一問,一時間竟有點無言以對,關鍵他還沒想好該怎麽懲罰藍傾羽,太輕了肯定是不行。
“你退學,我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紀星河隨便說了個。
“不行。”藍傾羽看著紀星河很認真的說道:“我不能退學。”
紀星河不屑:“那你說什麽隻要你能做到都滿足我,是在放狗屁嗎?”
紀星河說話相當不客氣,藍傾羽輕咬下唇,她對紀星河說:“除了這個,我不能退學,我和別人有過約定……”
“我對什麽約定不約定的完全沒興趣。”紀星河指著藍傾羽說:“你不退學也好,實話告訴你吧,就算你退學這事也沒完,我早晚要在所有人麵前拆穿你的真麵目。”
藍傾羽不解,“什麽真麵目?”
紀星河已經懶得再和藍傾羽廢話了,他把手中拎著的書包隨便往肩上一放,轉身就走,藍傾羽看著紀星河漸行漸遠的背影,隻覺得這個人可真是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