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回被窩裏,心裏憋悶的難受,他很羨慕安霖白,因為他可以那樣抱著夏暖,以一個男人的姿勢,將她的頭抵在心口。
可是自己,就隻能是夏暖的弟弟。那為什麽呢?為什麽偏偏他就不可以。
再多的心緒都沉入了黑暗,林晗將藍色的夏涼被往上拉拉,蓋住了自己的有些濕潤的眼睛。
從來暗戀都是如此,獨自開心,獨自神傷。
安霖白騎著自行車把夏暖送到了她家小區門口,長腿踢好了支撐架子,將她推到自己的懷裏。
“呀,你幹什麽啦。現在很多人。”夏暖緊張,慌慌忙忙的掙紮著,不說別的,這個時間點了總有遛彎兒回來的。
大人都認識的,萬一傳到媽媽耳朵裏怎麽辦!
“別動,有禮物給你。”
“唔,什麽啊。”夏暖不動了,小手暗自的搓搓,真的很期待了。
安霖白笑笑,從口袋裏掏出來一條手鏈,看起來是鉑金的,細碎的小花紋,在月光下還閃閃發光。
好漂亮啊!
夏暖欣喜的笑笑,整個人表麵上還淡定著,但是內心早就已經開了花,她啊,真的是將所有的抑鬱一掃而空了。
安霖白揉揉她的頭發,嘴角又有了笑容。
月光溫柔,安霖白騎著自行車不依不舍的回了大院,他剛剛將車子停穩,抬頭之時,就看見了安媽媽黑著的臉。
一向華貴的她,此時此刻甚是世俗的平常,她沒說話,隻是淡淡的看著樓下的安霖白,很是責怪。
安霖白低下頭,握緊了手掌心。
安霖白被關在家裏了,這是邱墨下課的時候告訴夏暖的,她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還以為是他犯錯了。
“大概是因為你。”
“我?”夏暖看著邱墨,背脊冒上來寒意。
難道...被發現了,是嗎?
邱墨看著無辜的夏暖,顯然她並不知道是怎回事,但是自己兄弟既然做了,那麽自己也不能讓他白白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