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的父親是在五月二十號病逝的,雖然後來夏暖已經簽字動了手術,可是很顯然那個女人沒有好好照顧,最終情況惡化,再也沒有辦法挽回。
人家都說,這個女兒到底是有多麽絕情,甚至父親病逝都沒有過來看一眼。
可是,旁人總是會特別多的意見,而實際上知道內情的也隻有當事人而已。
夏暖之所以沒有去看父親,隻是因為心已經死了,上次簽字做手術,已經是他最後的屈服。
對父親,她是愛恨交織的。
不會忘記過去的十幾年,自己也是被父親寵愛的小女孩,而後來,情景轉變,她已經不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夏暖。
這一切,都是病**那個男人的錯。
人到底有多麽的自私,人心到底有多麽的可怕,自己已經充分見識到了,而很抱歉,自己竟然也成為了其中的一個人。
期末考試之後,暑假就來了,夏暖照例的收拾東西回家,然後就在火車上接到路淺的電話,算是個好消息也算是個壞消息。
夏暖知道了以後恨的牙根癢呀,不過,還是覺得總之是件好事情。
大包小包的放到了旅館裏,夏暖急急忙忙的將房卡放在包裏,然後直接到了市中心的醫院,b市還是堵車堵的要死,晚了半個小時才到。
“暖暖,對不起啦,都是我不好。”路淺小臉圓潤了不少,左看看右看看的防備得很。
夏暖歎氣,“還不相信我呀,我還能通風報信不成?”
狠狠的一個暴栗,夏暖而後卻後悔了,不行不行,現在麵前的可是一個疑似孕婦的人,不能動手動腳。
“是做完檢查了嗎?”小手將路淺扶到了長椅上,夏暖掃描著她還是很平坦的肚子。
路淺羞澀的點點頭,哎呀,真的好羞澀呀。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既有些興奮,可是又有些害怕也不敢告訴別人。